“这些不过是臣应尽的职责,不敢求赏。”刑部侍郎满脸欢喜地朝景晔行了个大礼道。
景晔笑了笑,挥手让他退了下去。
景晔将井砚唤来道:“你派些得力的暗卫护送古之剑回青夏,务必将他送到青夏境内,妥善一点的话还是将他送回青夏的京城。”
井砚微惊道:“王爷可是担心有人会对他不利?”
“这些事情都超出了某人的预期,你觉得他会就此罢休吗?”景晔问道。
“属下听说他近来病得厉害,这几日一直在昏迷。”井砚轻声道。
“他只要还没有病死,就不会真的消停。”景晔的眼里满是不屑地道:“这件事情不容出现差错,你现在就去处理吧!”
井砚应了一声,极快的退了下去。
第二日井砚见到景晔的时候道:“王爷,昨夜里果然有人动劫杀青夏的那些使者。”
景晔一笑置之,井砚又问道:“方才刑部侍郎送来折子问王爷要如何处理北漠的使者。”
景晔的眸光清浅淡然,他将手里的折子批完后道:“将他们各打十记板子,然后从刑部的大牢里放出来,把他们放出来之后直接请他们去驿站。他们若是要见本王的话,直接全部拦下来,本王现在还不想见那些浑蛋。”
他一想起那些浑蛋让景瑶去和亲的事情心里就一肚子火,他虽然知道他们那样说不过是为激怒他,又或者说是一种计谋,只是就算如此,他也依旧非常生气。
井砚轻应了一声后正欲退下,景晔却又问道:“易雪凌那边这几日如何?”
“极度的心绪不宁。”井砚答道:“她这几日似乎满是心事,一直在胭脂园里走来走去,今日一早王妃又命人将青夏的使者离开大邺的消息告诉她了。”
“知我者倾倾也。”景晔的嘴角微微一扬。
井砚却又轻声道:“王爷,王妃已经有两日没有让人给易雪凌送吃食了,再这样下去,她只怕会饿死在胭脂园里。”
“哪那么容易饿死。”景晔轻笑道:“她那种心机深沉的女子,应该知道倾倾这样做的真实目的,我们平素是不能虐打她,但是要折磨她还是有很多法子的。”
他说到这里面色微微一沉道:“早前她在王府里的日子过得实在是太舒服了,所以才觉得自己真的是极有本事的,其实她真的什么都不是,之前请她从胭脂园里出来她不太高兴,如今我倒想看看她还能在胭脂园里呆多久。”
他这么一说,井砚一时间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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