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灿的话音一落,满堂皆惊,叶三老爷的眼神有些闪躲。
叶灿却又道:“那小洞上沾满了我父亲的鲜血,可是当时那枚钉子拔出来的时候却将墙上的泥土拔出了许多,而后,又被人将那洞扩了扩,那个洞比扎在我父亲头上的那枚钉子要大上一些。”
他是叶老爷的亲生儿子,在这件事情上他是最有发言权的。
他说的这些事情兰倾倾自然也早已经查清楚,她之前一直没有说出来不过是想看看叶府的人要如何演戏,却没有料到叶灿竟也查到这些了。
叶灿站在那里有些挫败地道:“我自小就在织坊里长大,从小就要看如何织布,如何看出布上的小毛病,如何看出布的尺头,在这一方面,我自认为我是有些天份的,所以只要是我看过的东西,我扫一眼就能知道那些东西的尺寸,我一直都觉得这是我的本事,也是我值得骄傲的地方,只是我却从来都没有想过,有朝一日我竟要用我的这种本事去鉴定我父亲的死!”
他的这一番话说的满是无可奈何,面上满是悲怜怆之色。
他说的事情是极细微的,就算是府衙里的衙差也没有看出这些差别来,只是他们听到他的这些话后将之前采集来的数据比较了一下,发现事实竟真的如此,那枚钉子和那个洞的尺寸的确是些许的出入。
衙差将那些数据呈到戚知府的面前,戚知府当即一拍惊堂木,大声道:“好大的胆子,竟是连王妃也敢陷害!”
叶二老爷和叶三老爷到此时终究有些怕了,兰倾倾又道:“当日住在叶老爷隔壁的是一个外地的客商,出事之后,他觉得那间客栈不吉利就寻了另一间客栈住下,他此时就在外面,沈掌柜,你要不要见见?”
沈一鸣当即伏在地上道:“王妃饶命啊!是叶三老爷给了我一千两银子,又以我的家人安威为威胁,把我的小儿子绑架了,所以我才会说出之前的那番话来!还请王妃看在我上有老,下有小的份上,饶我一命啊!”
到此时,案子已经真相大白,四周围观的百姓俱都议论纷纷。
叶灿轻声道:“二叔,三叔,你们平日里在绍城是怎么样的为人,我如今已经不想说,但是如今你们的行事,实在是让人发指!你们这一次陪我父亲进京,为的不过是来兰府占些便宜,因为王妃的态度坚决,兰府如今也不再是绍城的兰府了,你们根本就占不到便宜,所以你们就不甘心,只是你们也太丧尽天良了,为了一已的私利,竟连自己的亲哥哥都要杀,为了脱罪竟是连王妃你们也敢陷害!今日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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