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行皇帝在世时,一直想方设法分解叶府的势力,到他去时的时候已经分解的七七八八,到先帝即位的时候,曾给叶府的人带过话,大意是叶府如今已经是国舅,权势之事自行把握,当时叶府的老太爷已去,叶尚书并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,当时数个大臣竟争当首辅时,他直接退回户部。
而景晔成为摄政王之后将原本分散的权利全集于自己的手中,自顾府除去之后,他无需看任何人的脸色行事,他只需要按自己认为是对的去做就好。
太皇太后往后要如何去想这些事情,他早已经不关心了。
从今以后,太皇太后只是他的生母罢了,他还是会给她应得的尊重,但是对太皇太的心态却是已经完全改变了。
太皇太后可以那样说大行皇帝,那么他这个儿子在太皇太后的眼里,只怕也只是和一个工具差不多。
他从小喜欢在太皇太后的面前撒一下娇,大了就喜欢耍一横,他觉得那是他们母子之间的相处的方工和乐趣,往后他不会再在太皇太后的面前耍那些无关紧要的横,真要做什么事情,那么也必不会留太多的情面。
若是太皇太后还想再对付兰倾倾的话,那么他……他还是得顾念母子之情,他终究不能亲手杀了太皇太后,却能把她送到一个远离京城的地方。
太皇太后此时并没有去想太多,她听到景晔的话只以为这件事情景晔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,她的心里不由得一安,当下轻轻点了一下头道:“这些事情还是你顾虑得周到,她们既然已经进了宫,那么我自然会见她们,面子上的这些事情总归要做得漂漂亮亮的。”
景晔知道太皇太后此时心里的想法,他却已经没有心思再去向太皇太后细细解释了,当下轻轻施了一个家礼,那是儿子对母亲所施的礼,他施完礼之后就扭头离开了。
太皇太后在景晔离开的时候,觉得有些不对劲,似乎那个一直和她极为亲近的儿子好像离她越来越远了,她不知道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,但是这个感觉她却是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。
太皇太后转身之后,心里有些不安,极快的扭过头看了景晔一眼,而此时景晔已经走了出去。
她心里的不安加剧,按理来说,依着景晔的性子,若是不同意什么事情,必定会在她的面前表露出来,可是他方才并没有多说什么。
她想好一会,终于明白她心里不安的来源是源自景晔的那个礼。
往日里景晔见她的时候虽然会行礼,但是那也只是进来的那个礼罢,绝不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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