凄惨,住的是茅草屋,吃不饱都是常态。
秦子音怎么都是商贾之女,这几年跟着苏祁安哪里还像一个女孩子,就和村里的妇人没什么两样。
苏祁安虽然是母胎单身,但刚才感受着秦子音粗糙的手掌,内心一阵心疼。
说是去做饭,现在家里怕没多少余粮了,既然他重生一次,上天又给了他一个美娇妻,要是还不知道心疼自己的女人,那苏祁安可就不是男人了。
苏祁安走出房门,在茅草屋的旁边,一个木柱子顶着的半间茅草铺成的露天厨房,秦子音正在生火做饭。
苏祁安叹息一声,走到秦子音的身后,环绕秦子音的腰间,握着她的手,轻声道。
“娘子辛苦了,今天的饭我来做。”
秦子音被这突如其来的环抱给吓了一跳,下意识的将苏祁安推开,轻声道。
“你啥时候会做饭,还是好好读书,一个月后就是科举考试了,备考要紧。”
说着,继续忙碌着,退开一旁给秦子音劈柴的苏祁安摇摇头道,“科举又不是唯一的出路,要是连自家娘子都照顾不好,即便考上了又有何用。”
秦子音的切菜的双手猛的停住,用着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苏祁安。
苏祁安刚才说的话,让秦子音内心一暖,这应该是她过门后,这么几年,苏祁安头一次对她说出的安慰。
苏祁安这种状态,愈发让秦子音觉得她的相公像似变了一个人。
当初的苏祁安,可是一门心思的放在读书上,哪里有时间去管她,虽说是夫妻,但二人就像同枕一床的隔梦人。
本想着将苏祁安埋葬后,秦子音就随他而去,毕竟,这种看不到希望的日子,秦子音也是过够了,追随而去,也算是个解脱。
苏祁安同样感受到秦子音的异样,连忙道。
“娘子,别这么看我,这次跳河,我算是想通了,你就当相公重新活过一遍吧,考了这么多次的科举,相公也累了,还不如好好照顾家庭。”
听着苏祁安的这番解释,秦子音目光转动,似乎也能理解,怎么说她也识字读过几年书。
她知道有些人在经历重大变故后,的确会转变心性,苏祁安能有这种想法,也不奇怪,反而秦子音心里十分高兴。
但话又说回来,她的相公怎么说都是少年神童,说放弃就放弃,怎么看来都是十分可惜。
秦子音随即打趣道,“相公能有这心,我就很高兴了,但说不考就不考,相公日后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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