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相信,进士的名额,绝对有你的一席之位,妹夫其实比我更有参加的资格。」
苏祁安摇摇头,说道,「内兄,我说过的,当初参加科举,就是不想让子音失望,当初的一个举人功名,就弄的沸沸扬扬。」
「如今的我,身兼举人、东山伯爵位,这要是在参加春闺州试,我想有些人怕是会坐立不安,什么手段都做得出来。」
「内兄这次参加州试,妹夫我在后面也当一会钓者,我到要看看,这次能否钓出几条大鱼。」
「这些其实也只是其,更重要的是,如今我麾下需要保护的东西越来越大,东山村、秦家、苏记商行等等,日后光靠我一人,很难支撑。」
「我需要内兄考中进士,能助我一臂之力。」
这才是苏祁安的心里话,这些话说给秦淮也并无不妥。
秦家早就和他是一条船上的人,秦淮要是反叛,第一个不放过他的,不是苏祁安,而是秦家。
听着苏祁安这么说,秦淮也理解了苏祁安的用意,他的眼神充斥着坚定,真诚的看着苏祁安,认真道。
「既然妹夫都这么说了,内兄要是在推脱,便是不懂理了,这次的春闺州试,内兄一定会参加,在前进的路上,内兄一定会助妹夫一臂之力。」
「妹夫尽管去干,后面的,有内兄在。」
秦淮在这一刻,相似找到什么精神寄托,一下子醒悟过来,明白自己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了。
和苏祁安继续说着什么,秦淮转身离去,开始备战一个月后的春闺州试。
西州城内,最不缺的就是各种谈资,一晃,苏祁安的那场宴会,直接过去了半个月。
半个月的时间,苏祁安的名气,早就传遍了西州城,可谓无人不晓无人不晓。
而和苏祁安势同水火的公孙义,半个月修养后,逐渐恢复过来。
就在众多百姓,都抱着一副看戏样子,准备目睹公孙义和苏祁安大战一番。
结果让所有人都失望了,一向睚眦必报的公孙义,在恢复后,并没有带人怒气冲冲的和苏祁安干一战。
反而是一反常态的沉默着,保持低调,甚至都很少出门,这一举动,哪里还有当初的张狂。
不少人都在猜测,公孙义是不是被苏祁安给打怕了,服软了?
但这种猜测并没持续多久,紧接着,
一则消息传来。
这则消息是有关于半个月后的春闺州试。
这次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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