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连杀害两位州牧,其罪当诛。”
“其二,杀害两位州牧,东山侯非但不向陛下请罪,将两州收入囊中,意图掌权两州,这是赤裸裸的割据,如若不严惩,我大凉西南必定大乱,东山侯这么做,和那些乱臣贼子有什么两样。”
“其三,两州官员的调动,东山侯一介三等侯,论品级,不过区区四五品之间,等同一方郡守,但在杀害两州州牧,竟然不请示陛下,擅自任免两州官员,就连新任西州牧,都是东山侯任命。”
“这和意图分裂大凉,有什么区别,东山侯的狼子野心,昭然若揭,如果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,恐怕会勾起其他各州州牧的野心,到那时,大凉危矣啊,”
“而且据老臣所知,新任西州牧竟然是罗清远,要知道罗清远早在二十年前,就归隐不出,期间没有半点踪迹,甚至都怀疑他早已死去。”
“罗清远的实力,我们都清楚,担任一州州牧没有问题,但他好巧不巧,偏偏在这时候出现,本身和东山侯没有太多交集,又是唐州牧的老师。”
“不是老臣多想,老臣严重怀疑,东山侯敢杀唐州牧,这背后一定和罗清远有关系,说不定就是二人的图谋。”
“陛下,三年前的错放,如今导致东山侯如此野心,今天,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东山侯,老臣知晓东山侯的功绩,陛下惜才,但为了大凉日后的江山社稷,还请陛下能忍痛严惩,老臣在这里拜托了。”
说完,赵成直接跪了下来,脑袋触地,配合他情绪的激动,那样子,完全就是一副忠臣风范。
在赵成话落不久,在他身后,除了郑源未起身,其余国公纷纷起身,有模有样跟在赵成身后,跪倒一片。
“还请陛下为了大凉江山社稷,忍痛割爱,严惩东山侯,老臣求陛下了。”
大殿内,此起彼伏回荡着一众国公的恳求,那架势,大有一副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的样子。
站在一旁的苏祁安,都是啧啧称奇,难怪这些朝中国公,能手握重权多年而不倒,就这一幕,看的苏祁安都动容了。
众多国公的恳求,苏玄庸并未着急回答,示意国公起身,有话好好说。
但这些家伙,那叫一个得了便宜还卖乖,继续摆着一副,如果苏玄庸不答应他们的请求,就一直死磕的架势。
对着,苏玄庸显然经历多了,这些老臣拒不起身,他也没过多关注,看着下方啧啧称奇的苏祁安道。
“东山侯,你这罪名真是不小啊,看看,都把老臣气的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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