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家族子弟的宴请,确实是老夫管教不严,老夫会给陛下一个交代,你们修要在此胡说八道。”
“赵家对陛下忠诚,天地可鉴,老夫管教后辈不严,是老夫的罪责,老夫愿意承担,至于四位大儒的阴谋言论,绝对和赵家没有半点关系,还望陛下明鉴。”
说着,赵成转身,对着苏玄庸跪了下来,直接认错,那态度,根本挑不出刺来。
有一说一,赵家和沈家的交往,还真如赵成所言,仅仅是家族后辈的往来。
之所以会和沈冲有联系,无非就是寻花问柳的这些烂事,真要细究起来,京都哪一方的世家大族内,没有几个纨绔。
这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,这也是赵成立刻承担责任的原因。
稍微一想,就知道,一个是地方的小小世家,另外一个,则是京都权贵巨头。
赵成还真没必要,和地方这等世家搭上线,最多也就是沈家想通过赵家几个纨绔子弟,攀上赵成这个高枝。
这些地方小世家,赵成根本看不上,如果他真是沈家幕后大佬,也不至于被四位资深大儒,打的一点准备没有。
苏祁安反攻西州,他第一时间就应该得知消息,而不是等到苏祁安杀了唐丰,占据西州后,方才有所听闻。
赵成的解释,在苏玄庸这边是信的,别说苏玄庸,殿内的所有人,都是如此。
大家都是聪明人,双方刚才的对喷,更多的是出于想借机打压另一方的声势,借此达成各自的目的。
“好了,都别吵了,寡人清楚各位,对大凉的忠心,有些事就不用多说,还是说回正题,东山侯,赵国公他们对你的三大罪,寡人给你解释机会,和他们好好说说吧。”
苏祁安点头,看着赵成为首的一种国公,开口道,“赵国公的帽子,扣的不是一般的大,是想把本侯置于死地啊。”
“但可惜的是,对本侯的三大罪,本侯一件也不认,本侯在西、交两州所为,在来京时,已经给陛下,递交了奏报,该说的,该做的,上面写的很清楚,想定本侯的罪,你们不够格。”
谁都没想到,苏祁安在这时候,冒出这等意味挑衅严重的话。
这哪里是解释申辩,完全就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。
苏祁安刚才这句话的意思明摆着,就是一副,所谓的朝堂议罪,不过是他们的一厢情愿。
他所有的解释,已经上书给陛下,至于他们,根本没资格去听,也没资格对他审判。
这态度可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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