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祁安笑着点头,露出意味十足的笑容道,「老师,你们就等着好一出好戏吧。」
此时,已经离开大殿的一众官员,有的在专门休息的区域好生休息,有的则是上茅厕,要么活动下筋骨。
岁数摆在那里,殿内站久了,加之和文宣等大儒对喷,耗力又耗神,却是要休息会。
但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,谁都没发现,在休息区域的一间房中。
不知不觉,郑源、司马越、赵成,以及两三位六部尚书聚集一起。
他们脸色都不大好看,纷纷低声交谈,期间,每隔一段一会,就有几人离开房间,紧接着,又有其他官员陆续进入。
这么做的目的,自然是为了防止被有心人发现,认为他们聚众勾结,这里毕竟是皇城,谨慎一些还是好的。
在这一圈人中,最先开口的是赵成,他并没有指责郑源,没有发表意见,相反,对郑源几次的出手相助,表示感谢。
特别是最后的离殿前,如果没有郑源,他们恐怕少不了被责罚。
一阵简单的客气感激后,赵成道,「宰辅大人,各位同僚,这次没能把苏祁安给办了,是我们准备不足,但老夫现在最担心不是文宣他们的支持,而是陛下的态度。」
「没错,赵国公这话说的对,本来朝堂议罪,是可以畅所欲言的,虽然刚才我们一时吃瘪,但还是占据上风的,可陛下的突然暂休,让我很担心陛下的态度,要是陛下站在苏祁安那边,我们的准备岂不是白费?」
这次开口的是司马越,他的话语中同样充斥着深深的担忧。
围在一起的官员们,同样表达了自己的忧虑。
这是他们无法绕开的结,毕竟,所有的一切,都是为了将苏祁安置于死地,可如果当今陛下是支持苏祁安的态度,那他们的所作所为,不都站在了苏玄庸的对立面,这对他们来讲,可不是一件好事。
众人的忧虑,郑源看在眼里,他沉默一会,最后开口道。
「各位不用如此紧张,陛下对苏祁安肯定是有惜才的,但别忘了,交、西两州的州牧,实打实的死在苏祁安手里,这无论怎么辩解,都是抹不掉的事实,就凭这,足以定苏祁安的重罪。」
「如果陛下执意一味的庇护,各位要是其他地方州牧,难道不会心寒嘛?就算再惜才,可彻底寒了下面的心,陛下的这位置,能坐的安稳吗?
」
「各位别忘了,如今的大凉,可不是立国之初的勃勃生机啊,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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