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。
「谢兄,来来来,我们今晚不醉不归,在痛饮百杯。」
听着苏祁安说着这些酒话,谢苍一边安抚着,一边将苏祁安送往自己的房间。
在进入房间前,同行搀扶的随从停了下来,按照规矩,他们是下人,苏祁安的房间,不是他们能够踏入的。
能进去的,只有和苏祁安称兄道弟的谢苍,谢苍将有些晃悠的苏祁安慢慢送进了房间。
门外的下人低着头,随即转身离去,在离开的时候,依旧能够听到苏祁安的一些醉醺醺的酒话。
房内,就在苏祁安被搀扶着,刚躺上床,瞬间,微闭的眼睛猛的睁开。
轻声道,「谢兄,这次麻烦你了,陪我演了这么久的戏。」
苏祁安躺在床上,虽然脸色依旧是醉醺醺的样子,但神色却是恢复正常。
谢苍坐在苏祁安对面,点点头道,「嗨,这不算什么,苏兄客气了,要是他们知道苏兄是故意装醉,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。」
谢苍轻笑着,声音很低,而且房间从始至终都未点灯,双方的交流是在黑灯瞎火中谈话。
「什么表情,我不清楚,但能知道的是,这些家伙估计用不了多久,就会对我动手,这次的宴会,看似和谐,实则充斥着杀机。」
苏祁安这话,谢苍是赞同的,这次的宴会,双方看似和谐,甚至表达了对苏祁安的关心,但这种关心不过是流于表面。
实际上,是想通过这次宴会,探查知苏祁安出征时间,也就是离开京都,前往东州的具体时间。
本来按计划,苏祁安的出兵,是要大张旗鼓,被一众朝臣在城门送别的,最好在走之前,在办一场饯行宴。
但这计划,被苏祁安给否了,他和苏玄庸私聊过,为了更有把握的平定东州海患,苏祁安并不打算大张旗鼓,沿途告知各州官员,而是暗中偷偷进入东州。
这么做的好处显而易见,不提前打招呼,东州地方就无法提前准备,苏祁安想看到的,可不是做好充足的表面工作,而是东州内部的具体情况。
东南沿海海患问题,十几年不解决,除了海患本身实力很强,更重要的还有东州内部复杂的地方关系。
这里面不止是地方官员,还有那些地方权贵、豪绅世家,内部的水是很深的,这点苏玄庸跟他说过。
苏祁安的暗
中进行,苏玄庸是同意的,但这种同意,也就意味着苏祁安要承担暗中进行,会带来的某种危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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