惜。”
“奴才还是那句话,自从奴才归顺陛下,就已经是死人一个了,奴才的这条命就已经是陛下的,如果陛下需要,随时可以把奴才的命拿走,奴才绝对心甘情愿的赴死,不会有半点后悔。”
冯正的声音很轻,但却十分坚定,仿佛只要苏泰下令,下一刻,他就会毫不犹豫的立刻去死。
苏泰漠然的脸色,陡然浮现一丝笑容,连忙示意冯正起身,说道。
“冯监,不要弄的这般严肃吗,朕对你是信任的,怎能会因为越王之言,就怀疑你?”
“如果我们内部真有细作,也不可能是你,如果是你,朕不知早死多少次了,这次召见你来,为的就是对越王的这封来信,听听你的意见。”
“毕竟,你也看到了,越王说的还有几分道理,别的不说,就郑源、赵成二人的宁州战败,就是中了对方的诡计,朕安排多年的暗桩费心,因此暴露,从而丧命。”
“刚开始朕以为,是费衣自己出了纰漏,才被发现,但现在看来,我们内部之中肯定有些问题,当然,这只是朕的猜测。”
“说不定,是朕想多了,但如今战事爆发,我们和永川王之间还未分出胜负,小心一点还是没错的。”
“这样吧,调你去晋州担任监军,正好替朕看看吴江在晋州搞什么,这次你去晋州,可以和铁河联系,如果吴江暗中搞鬼,可以就地斩杀,如果听命行事,你也能和铁河二人相互配合,指挥晋州军,替朕分担一些压力,你觉得如何。”
苏泰的这种安排,来的有些突然,让冯正有些诧异,但等他回过神来,没有犹豫,对着苏泰行礼道。
“奴才一切听从陛下的安排,奴才这就收拾东西,立刻南下去晋州,一定不辜负陛下的期待。”
冯正的答应,苏泰十分满意点头,对着他说着一番宽慰的话,而后目光注视下,转身离开了房间。
待走出房间,冯正的眼中浮现一丝的灰暗,别以为去晋州担任监军是个好差事,实则这是苏泰对他不信任的表现。
本身晋州就有监军,是苏泰的心腹铁河,在晋州待的时间可比他长太久,不仅在那边安稳下来,手中更有一批忠于自己的心腹。
晋州什么情况,他很清楚,基本上是吴江和铁河二人的明争暗斗,这二人早晚得分出胜负。
这时候他去晋州,很容易卷入二人的争斗,说是监军,实则是被监视,而且一个不好,就会被二人联手,当做背锅的替死鬼。
可以说,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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