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更加妖娆娇艳,宛如一朵朵绽放的梅花,愈加刺激了他的火,加上依旧未退的怒气,他几乎理智全无,有的只是疯狂的掠夺。
尽管这不是头一次,冷君柔却仍难掩震颤,她甚至在想,自己还能不能度过今晚,自己会否被折磨至死。
反抗,没门;哀求,无效;她唯有咬着牙、含着泪、忍着痛,认命地承受,尚且值得欣慰的是,自己从头到尾都没哼过半句,就像之前九夜一样,没有发出任何特有的声音。
时间在一点点地流逝,她痛苦煎熬着,不知过了多久,一切总算静止下来。
毫不动弹,她静静躺着,只因她清楚,他会像前几个夜晚那样,继续折腾她。
然而,出乎意料,稍停片刻后他竟然起来了,伴随着一声不容否决的命令,“给朕包扎伤口!”
冷君柔听罢,先是顿了顿,随即吃力地起身,拣起睡袍穿上,由于他方才的粗暴,睡袍扣子没了,有些地方还被撕烂了。
身上不适感仍未消失,她走得小心翼翼,从柜子取出医药包。这个医药包,本是紫晴为她准备,如今正好派上用场。
面容已经恢复淡然,她像是一个大夫,蹲在床前,抓起他的手仔细观察,血停止了,掌心血迹也已干涸,不过,有些小瓷片陷入了皮肉内。
她先用开水把纱布弄湿,轻轻拭擦他掌心的血迹,直至洁净干爽,再把他的手直放在床褥上,拿起长针认真仔细地挑着刺进皮中的小碎片。
针一入肉,硬朗的古煊不觉也感到了痛,发出一声闷哼,他浓眉紧蹙,无意识地呢喃出来,“难道你就不会给朕呵气吗?母妃当年给朕挑刺的时候,可是一直吹着气,还问朕疼不疼的。”
握住长针的手,猛然一停,只因他那近乎孩子气的抱怨,她脑海不禁闪出一个画面,自己第一次来潮,肚子很痛,娘亲用热水袋给自己敷,最后,自己在娘亲温柔怜爱的哄声中渐渐睡了过去。
心弦被牵动,她情不自禁,对着他的手掌呵了起来,然后重新挑动长针,整个过程很专注、很投入,仿佛眼前这个霸道强势的男人刚对她的无情占并没有发生过。
从她口中吹出的轻轻气息,宛如春风拂面,非但吹灭了古煊心头的怒火,还在心驰荡起了阵阵涟漪。
眼前的情景,是那么的熟悉,一切好似回到了三岁那年,因为自己贪玩被木屑刺入手掌,也是这边手,后来,是母妃帮自己把木屑挑出来,母妃和她一样,很专心,很细致,害怕自己疼,对着伤口猛呵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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