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自知有罪,不敢再和皇上讨价还价,只要皇上能放过内子,皇上要臣做什么,臣都愿意。”冷睿渊单膝跪地,直接说明了交易条件,他想了一个中午,清楚这次自己必须有所牺牲,否则事情不会那么轻易平息。
冷逸天也跟来了,跪在冷睿渊的身边,“师父主动查出真相,带师母赶进宫来跟皇上请罪,足以说明师父对皇上的极大尊重和拥戴。希望皇上看在师父肝胆相照、看在冷家堡为国效劳、看在弟兄们在这次战役中奋不顾身,英勇杀敌、还有师母属于初犯且已知悔改的份上,给师母一个机会,让冷家堡和朝廷的关系变得更为密切,更加友好!”
至于上官燕,心中尽管不服,却也装出一副无比悔恨的样子,声泪俱下,“臣妇愚昧,以为那样就能帮到甄儿,请皇上念在种种情况的份上,饶了臣妇,臣妇保证以后会规规矩矩,绝不再犯!”
“至于柔婕妤掌掴甄儿一案,臣也不追究了,请皇上也网开一面,将此事从轻了结。”冷睿渊继续道。
古煊一直都不吱声,静静听着他们述说,坐在高高的龙椅上,俯视他们,目光落在上官燕身上时,眸色更加冰冷如雪。
他有想过上官燕是真凶,但没想过他们会这么快就前来“自首”,更没想过,一向目中无人、我行我素的冷睿渊,竟表现得如此低声下气。
难道,这只是因为爱妻心切吗?但眼前这个凶残狠毒的女人,到底有何能耐,值得冷睿渊这般宠爱和维护?
又或者,冷睿渊另有目的?
对于冷睿渊所说的失忆两年,他始终不能释然,昨晚跟柔儿提起之时,柔儿虽不发表什么,可看得出,柔儿根本不信冷睿渊会失忆。
“皇上,柔婕妤身怀六甲,肚子一天比一天大,根本不适合住在冷宫,先别说食用住穿方面,仅是安全,也足以令人担忧,臣认为,柔婕妤应尽早离开冷宫!”冷逸天再次开口,发自真心地关怀冷君柔。
古煊又是沉吟了一会,终于出声,语气由浅变深,由缓和变得犀利,“冷堡主能带令夫人来负荆请罪,着实让人钦佩和赞赏。然而,犯罪就是犯罪,做错事就要受惩罚,否则,律例定来作何?柔婕妤对其娘亲的重视程度有多大,你们应该也清楚,最亲最敬爱的人受到此等虐待,换做在场任何一位,又能否原谅凶手,当作没事发生?”
“皇上所说言之有理,柔婕妤悲愤也理所当然,所以,对于柔婕妤掌掴甄儿,臣等已不打算追究,至于柔婕妤那边,还望皇上多加调和,皇上的命令,天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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