抹去。”
小满和寒露脆生生地说:“我们有空也天天写。”
看了一眼差生大姐,鼓励地说:“大姐,你也要练,不要放弃。”
苏氏听到她们几个姐妹的话,只要不妨碍山子学习,把活计干完,怎么练都可以。
交一人的束脩,等于全家学,太着数了。
对着孙山说:“山子,你也教教阿娘。”想着自己也不能落后,学得越多,学费花得越值。
孙山大喜,又教了苏氏5个新字,反正每天教几个字,能学多少就多少,慢慢来。
第二天一早,孙山准时到郑氏学堂,又开始新的一天学习。
郑夫子教得很清晰,并且有足够地耐心教学,不会随便教一下,就让你自习。
他把课本的内容讲得清清楚楚,至于正确与否,孙山知道有些知识不对,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,只能学得多,慢慢地领悟。
尽信书不如无书,同样尽信老师不如无老师。
郑夫子教学速度也越来越快,一天的新字教的越来越多。
最受苦的是德哥儿,经常被夫子骂。
孙山怀疑他要自闭,产生厌学的念头。可那么久了,德哥儿生命力还挺顽强,挨打了,疼了,自我感觉丢面子了,难过三分钟,之后该干嘛继续干嘛,我行我素地挨骂挨板子。
同时学得越来越多,字写得越来越小。竟然能把字全挤在九宫格,不凸出来。
郑夫子赞许地说:“孙定德,不错,有进步,字写得能看清楚,不用别人猜了。”
对于这样的夸奖,孙山无语了,不知道是真心夸,还是反讽夸。
德哥儿一点也听不懂夫子的话外之话,乐呵呵地说:“老师,我也觉得我的字写得越来越好了,嘿嘿。”
好吧,当事人都乐呵呵,身为同窗的孙山和杨清北也不用安慰他了。
学完新知识,孙山三人每日必到小池边练字。
郑夫子就在大班或者中班教学。
从课堂断断续续的读书声中,孙山大致了解两个班要学的内容了。
大班,也就是即将毕业的班,字已经认得差不多了,郑夫子主要教《九章算术》,也就是数学,教一些生活中数学用到的知识。
等县城的郑大郎休假,就让郑大郎教学生如何做账。
郑大郎在“金榜题名”书店做小二兼账房先生。算的上会计专家,比郑夫子还懂。所以就让他来教。
至于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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