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后,谷雨帮孙山弄干头发,幸好是小孩子家家,头发又少又短,擦了好一会儿,就干了。
刚弄好,孙伯民直冲冲地跑进来,看到谷雨帮孙山擦头发,不解地问:“山子,听翰哥儿说你流鼻涕,怎么回事?”
不说还好,一说还真流鼻水,孙山吸了一下鼻水说道:“阿爹,我好似要伤寒了,我要看大夫。”
不敢不看,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,泡在水里挺久,还被呛了好几下,恐怕真得感冒。
这可是感冒都死人的时代,小心为上,保命要紧。
谷雨对着孙伯民说:“阿爹,刚才我叫山子洗了姜葱水,”
孙伯民不解地说:“怎么会无端端地风寒呢?莫非是姚大夫开的药不对症?”
早上看大夫,中午吃饭后吃药,一切好好的,怎么吃过药后,就伤寒呢?
这段时间只吃过姚大夫的药,肯定是药出问题了。
莫非是这些药山子吃了受不了?又或者姚大夫的药吃了,流鼻涕是其中调理的症状?
孙伯民想不通,十分着急山子的身子状况。
孙山和谷雨听到孙伯民说姚大夫的药不好,心里替姚大夫喊冤。但还是不敢如实禀告,等大夫看过后,才跟孙伯民讲清楚。
孙山流着鼻水,还打了好几个喷嚏,孙伯民更着急了。
孙伯民回来没多久,村长和德哥儿也回来了,疑惑地问:“怎么山子无缘无故伤寒的?”
德哥儿眼珠子溜溜转,把孙山看了个遍,也没看出花样。
这时候孙大姑和何家三兄弟领着大夫走了进来,看孙大姑的模样,应该知道真相了。
孙大姑急着说:“阿叔,麻烦你看看,小孩子家家的,泡了好一会儿水。”
孙山躺在床上,何大夫仔细查看,望闻问切一番,安抚大家:“没什么事,泡在水里久了些,本来身子弱,所以容易得风寒。我开些药,熬了吃就没事的。”
又赞赏了一番谷雨用姜葱水冲凉,把体内的寒气逼了出来。
孙大姑听到山子没什么大碍,紧绷的心松了下来,吩咐何家三兄弟把何大夫送回去,又叫下人跟着去抓药。
孙伯民懵懵懂懂地问:“大姐,什么泡水?”
发生了什么事?大姐和大夫说的话,怎么听不懂的!
村长和德哥儿也不懂,疑惑地看着孙大姑。
谷雨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。
孙伯民后怕地摸了摸胸膛,生气地骂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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