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。”
洪翦十三岁的少年,肯定不用,张婶子是替孙山打水。
孙山连忙拒绝,可惜争不过张婶子,不好意思地说:“张婶子,麻烦你了。”
看来一盒糕点给得太正确了,人情世故,也就是这样来的了。
洗过澡后,到水井边洗衣服。
孙山好久没洗过衣服了,拿些皂豆下去,随便搓一搓就洗好,反正人不去哪里,不用干脏活,衣服不会脏到哪里去。
洪翦也一样,快速过水,快速晾起来,讲究一个快速。
夜幕降临,天已经黑下来,孙山和洪翦回到斋舍,点了一盏油灯。
这时候从外面走来好些师兄。
乐呵呵地说:“阿翦,阿山。”
斋舍是打开门的,师兄们走了进来。
孙山和洪翦一一见礼。
有个师兄自我介绍:“阿山,我叫欧寒君,跟你一起在丙班。”
孙山拱了拱手说:“欧兄,以后多多指教。”
欧寒君噗嗤一笑:“阿山,指教可不敢,我们互相学习。”
之后师兄们一一自我介绍。
甲班的李升师兄笑着说:“阿山,斋舍就属你最小,需要帮忙的要出声。”
孙山感激地说:“李师兄,谢谢你们,遇到需要帮忙的,我会不客气的。”
话一出,引得大家哈哈大笑。
孙山从苏氏整理的零食大麻袋里,拿了些糖果,一本正经地说:“师兄,我初来报到,请大家吃糖,谢谢你们。”
师兄们也不客气,一人拿一颗,塞入嘴里,嬉嬉闹闹一番。
洪叔敲了敲铜锣,喊道:“睡觉了,明天可要上学呢。”
学子们听到后,作鸟兽散,宿管的话可要听,要不然会向洪秀才告状呢。
孙山上茅房后,立即躺铺盖,盖上暖暖的棉被,跟洪翦师兄道了一声晚安。
脑海却一直想刚才聊天的情节。
只言片语可以看出,住宿的学子都是从比较远的乡镇来的,离家太远,不得不住宿。
跟自己同一个丙班的欧寒君是在明阳镇隔壁的镇,比孙家村还要远,离县城起码要走1天的路,家境应该过得去,穿的是八成新的棉衣棉鞋,身强力壮,一看就能吃饱。
其他学子家境应该差不多,不像穷苦人家出身,不是小地主也是富农。
记得洪秀才面试,最先的是告知走科举的最低费用,看来能让孩子来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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