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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山还发现有两本经义试题,全都是关于经义的。
有题目,有答案。
大表哥说这些答案是学院最优秀的学子写的。
每次月考,书院会把优秀的文章贴出来供大家查看,大表哥就把优秀的文章抄写下来。
孙山回忆起大表哥来信的内容,其中有讲述他是如何为院试准备的。
就是多读多背多写,一定要写,之后给夫子批改。
写了改,改了写。
一道题目,写出的八股文给夫子看,批改后,自个修改,再给夫子看,再修改。
最后满意才收手。
孙山这一刻才深深地明白,成功或许是偶然,但背后更多隐藏着准备。
就像那句话: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。
都不准备,给机会也没用。
就像进场考试,成不成功是一回事,但不准备肯定不成功。
孙山把东西放好,外面张婶子喊吃饭了。
从漳州府回来,自从考上童生,张婶子对他无微不至地关注,看他不来吃饭,也喊几声。
孙山应了一声,收拾好东西,走出宿舍,来到厨房拿饭。
给张婶子道了一声谢,便回院子里吃饭了。
五月的天,开始变热,住宿的学子都喜欢在院子吃饭。
孙山饭量变大了,饭菜选择最高档,张婶子还会把他的饭压得实实的。
一开始吃不完,现在吃光光,晚上还要吃饼子做宵夜。
孙山瞧了瞧自己的身板子,真得对不起吃了那么多饭菜,依旧很瘦很矮。
哎,幸好现在年岁小,不会被认为五短身材。
摇了摇头,不再多想,该吃就吃,至于长不长高,听天由命吧。
第二天一早起床晨读,之后回学堂自习。
洪秀才把孙山,郑弘文,小洪夫子安排到一个房间。
对他们三个准备院试的考生单独上课辅导。
说上课,其实大多时间是自习。
只不过洪秀才会给他们多讲一些时事政策题,因为院试要考的。
院试比府试的难度不是提升一个级别的难度,是提升十个级别的难度。
府试只考贴经、墨义、经义、诗赋。
院试这些全考,还加上算术。
根据不确定的小道消息,院试有时候会考律例。
像前年的院试就有律例题了,小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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