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,做学子更要脸皮好,问到的是自己的,所以要厚着脸皮去问。
府学的夫子看到孙山往往如临大敌,实在他的问题太多了,整一个问题宝宝。
不回答不行,回答有些又不太懂,对此只能回答能回答的,不能回答的耍太极,说些模棱两可的话,好让自己有台阶下。
对于这种热爱学习的学生,有些教授很喜欢,有些教授则反感。
孙山又不是傻子,当然知道每个夫子的态度了。
可他没得选,不问他们问谁呢?
他倒想有“某度”或者“某音”在,不懂就发到网上问网友。
这里条件有限,为了想得到答案,只好对夫子的态度“知之为不知”,继续问问题。
等问答题时间结束后,才正式上课。
夫子在上面讲,孙山在下面记录,好记性不如烂笔头,记下来可以方便复习。
一番紧张地复习后,终于迎来年考了。
等年考完结束,府学就放年假,也代表孙山可以回家了。
年考的模式参考乡试,只不过比乡试条件好,不需要被关在小黑里面考,年考可以回宿舍睡觉。
连续考九天共三场,不过程度比乡试简单,题目也比乡试少。
最后一场果然把算学增进去,孙山看了看题,非常简单,轻轻松松地完成算学了。
连续考了九天,把一众学子考得眼花缭乱,整日做题做题,除了做题就是吃饭睡觉,弄得大家精神萎靡,熊猫眼圈更加突出了。
孙山倒是轻轻松松地应付完毕,这跟他当初考书院一样。
那时候比现在还苦,起码年试不用坐马车去考,从宿舍到考场,走路就行了,不用那么劳累。
考完最后一场,黎信筠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,紧紧地挨着孙山,有气无力地说:“阿山,你说得对,如果每次考试没有考乡试的心,那么乡试就不用考了。哎,年试条件那么好,我还是考得晕头转向,四肢无力,要是到乡试,还未考完,就会被抬出去了。”
黎信筠整张脸苍白,看起来他像遭了大罪一样。
斋友张朝阳全身软塌塌地靠着孙山,迷迷糊糊地说:“阿山,你让我靠一靠,我快不行了,眼花缭乱,身体不受控制,哎,连续考九天,也不知道谁想的,真遭罪。”
另一个蹲在角落的姜谦精神比张张朝阳好,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,立即回答:“还能谁想的,肯定是孟子,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,必先苦其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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