荐的,对孙山考取功名有用的,她真的没办法说不。
如果孙山因为她的反对没去读书,学业被蹉跎,她可负不起责任。
孙山那么爱读书,而且不仅为自己读书,更为家人读书。
苏氏一直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呢。
黄氏担忧地问:“山子,那个书院很远吗?能不能不去?在附近的书院读不行吗?”
孙山非常坚决地摇头说:“阿奶,岳麓书院有钱都买不进去读,我之所以有机会,全靠大表哥牵线。岳麓书院是每个学子心中的书院,如今有机会到那里晋学,我一定不会放弃的。阿奶,我一定要去读。”
这话像说给孙山自己听,也像说给苏氏,孙伯民听。
桂哥儿看到孙山无比坚毅的表情,听到孙山无比刚毅的语气,大气不敢喘。
虽然跟孙山相处的时间不算长,但桂哥儿已经了解孙山的性子。
他要做的事,九头牛拉也拉不回来。不想做的事,按下牛头也不喝水。
平时非常好说话,可遇到要坚持的事,谁都没办法阻止。
这次到湖广省读书,孙山读定了。
桂哥儿想着应该要准备全新的行李了,他可要陪着孙山重新出发了。
桂哥儿相处不久的都了解孙山,更不用说黄氏,苏氏,孙伯民了。
孙山的坚决,让三人无话可说。
忽然空气安静了,忽然气氛静默了。
大家默默地看着孙家老宅的院门,在想什么,又什么都不想。
夜色凝重,大家的心情凝重。
孙山打破沉默,假装微笑地说:“阿奶,阿爹,阿娘,你们莫要担心。这次我到湖广省求学,就像在漳州府求学一样,一开始你们难免担心。等到了地方,看到环境,你们肯定放心的。岳麓书院的环境比府学还好,还安全。只要我待在书院,不出去就不会有事的。”
顿了顿,孙山继续说:“阿爹,阿娘,阿奶,这次我是去求学,不是去玩耍。会整日沉浸在书院,不会到处乱走的。你们放心,我会好好保重。”
放心肯定放心不了。
孙伯民语气沉闷地说:“湖广省那么远,我怎么安心。哎,不过学业为重,你要去读,阿爹只能同意。”
孙伯民知道没办法阻止孙山去省外求学,也不敢阻止。
他的山子是有远大抱负的,孙家村,不,黄阳县已经没办法容得下他了。
孙伯民没听过哪个做父母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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