渣喜欢跟学渣一起玩。
孙山和桂哥儿情不自禁地后退两步,他怎么就跟两个学渣玩在一起的了?
他,孙山,可不是学渣啊。
物以类聚人以群分,近墨者黑近赤者红。
孙山眼珠子溜溜转,考虑着要不要远离这两个大学渣,免得被他们污染,最后同化成学渣。
钱鹰扬挠了挠头,不好意思地说:“哎呦,其实我也好努力,在我们那边也不差的,怎么就到岳麓书院就垫底呢?哎,肯定是我住的斋舍风水不好。”
拉屎不出就赖地硬,怪天怪地就不能怪自己。
绝不内耗的钱鹰扬坚定地说到:“我已经向斋夫长申请换斋舍了,只不过他一直不替我换,哎,斋夫长不好说话。”
孙山和朱鹏云对视一眼,透过眼睛,都深深看到对方的无奈。
孙山不想跟钱鹰扬说废话,摆了摆手说:“鹰扬,鹏云,你们两个让一让,我要去看榜单。”
你们两个不看就不看,孙山尊重祝福,但不能让他不去看。
同一条长廊两边的住宿生一听到放榜单,早就蜂拥而至到告示栏了。
就这两个倒数第一和倒数第二的扯东扯西,并不踱步。
此时孙山隔壁的邻居余南望从屋内走出来,看了一眼看孙山三人,点头,随后带着书童离去。
一气呵成,不拖泥带水。
孙山三人愣了愣,心里不由地想:好冷的人啊!
钱鹰扬的蒙猪眼眯起来,低声问:“阿山,他一直这样的吗?”
朱鹏云附和道:“阿山,他好高傲啊。”
孙山看着远去的白衣飘飘身影,他已经习惯这样的余南望了。
来了岳麓书院几个月,跟余南望做邻居几个月,两人说的话还不够十句。
至于余南望什么背景,孙山一无所知,连同乡会的会长刘直延也不太清楚,只知道他是豫章人。
本以为主子这样,书童会好打招呼。
哪知道书童跟余望南一样,整天端着脸,一言不发。
桂哥儿想去搭讪,还未说出一句话,书童便把门关上了。
这就是有什么样的主人,就有什么样的奴仆。
孙山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灵活原则,对着钱鹰扬和朱鹏云说:“算了,我们不理他。我去看榜单。你们两个去不去?”
钱鹰扬和朱鹏云是想去的,但又不敢去,害怕这次又垫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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