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扯开,摇了摇头说:“辛苦?怎么不辛苦呢。对了,你们都能坐船吧?有没有晕船的?”
孙山摇了摇头,他已经坐过船了,确定不晕船了。
陈觅波和何书骏也摇头。
忽然何家的一个学子说:“你们不要说晕船。你们一说,我本来不晕船的,现在感觉要晕船了。”
说完还两手捂额头,看样子真的好像是晕船的前奏。
何家学子这么一说,大家哈哈笑。
陈三哥笑着说:“哎呦,要是晕船,那可痛苦了。上次我跟族弟一起赴京赶考,结果他晕了一路,到达京城时早已筋疲力尽,壮志被消磨大半,进场考试,发挥得不怎么样,结果落榜了。”
陈三哥摇了摇头继续说:“族弟考完便留在京城不回广州了,说要在京师备试。也不知道他备考得怎样,等到了京城,我要问一问。”
何书骏一拍掌,眼睛亮亮地说:“陈兄啊,你家族弟做的对啊。与其累死累活赶回来,还不如留在京城继续苦读。呵呵,我想着要是我也落榜了,也要跟他一样留在京城备考好了。”
这话得到大家一致的白眼。
还未考,就说落榜,多么不吉利啊。
得亏在场的都是举人学子,有涵养,也知道不吉利的话不信就行。
要是被家里的长辈听到,肯定削了何书骏。
一行人站在船板上说说笑笑,看这一路的江水,分别的愁绪散去不少。
孙山对着并行商船上的陆语鸣拱了拱手。
陆语鸣也跟孙山等人打招呼。
大家想说话都难,除非大声喊。
不过大声喊有失形象,大家只能无声地看着对方。
等中午的时候,陈家安排午饭。
饭菜还算不错,一个青菜一个清蒸鱼两条广式腊肠,米饭和米粥任吃。
不过这是举人特供餐。
下人或者陪同来的亲属就差很多了。
孙山看到桂哥儿吃的是青菜和咸菜,并没有肉。
把腊肠夹到桂哥儿,孙大力,孙定南的碗里说到:“你们吃腊肠,我不喜欢吃。”
孙大力连忙摆手说:“阿山,你吃,不用给我们吃。米饭管饱就行,我不用吃肉。”
米饭管饱对于大多数人来是十分奢侈的,所以孙大力这么说,是真心话。
孙山摇了摇头说:“你们吃腊肠,我吃鱼肉。我不喜欢吃甜的腊肠。呵呵,要是长沙的腊肠,我可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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