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段寒烟则是带着笑意瞅着这一位方老爷子,道:“我有讲过,咱们不仅仅是为了赚取钱财,至关重要的是能把我们的东西卖出去。方老爷子能够瞧上这风味腊肠,也是咱们的好褔分。可是我今一日还不能够报上价格——我也是不知道这风味腊肠经后一年会卖得怎么样。出低了,咱们就是吃了大亏;出高了,对方老爷子就有欠公平。加上,此件事情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够做主的。”
听到这番话,方宇靖不禁对这样的一个后生更明显高瞧了层。
一般的乡下农民,耳朵一听到有大老板要买自已的东西,那还不是七上八下地想着要多少钱适合,哪个人还会想那一些?并且他话也讲的也不绝情,留有退路。
他有点蹊跷,只觉得这后生似乎对聊买卖这件事蛮拿手,算不准的也是不轻轻松松点头答允,实在株上等秧子。
因此瞅着他哈哈地笑着回答道:“我清楚,我清楚。你们十分乐意一年之后把方子卖予我,己然让我十分开心了。有关钱么,我道一句轻忽大意的话,只需要你们报的不是不靠谱到了极致,我就是都能够接受的;就是现在,我也敢认为,我出的价一定能让你们称心。我是一个爽利干脆的人,即然定了此件事情,就不会在钱上锱铢必较,因为我是绝对百分之一百的相信你们这样农民那朴质无华的本源、实质,这绝非是商场中这一些人可比拟的。”
程风昱听了不住地颔首说道:“确实是这个样子。我就有这直观的感觉——算是直觉吧,他们真的很朴质无华,跟他们做买卖是非常放心的,不需要其他再担心什么。”
方宇靖瞧了瞧他,也笑着说道:“哦?看来你也是感触良多啦?”
程风昱笑着回说道:“是。他们只需要得到自已该得的,多的你便是想给他们想必也是不会要的——估计害怕拿了钱会碰到麻烦呢!”
方宇靖听了就高兴地乐了,又对段寒烟说道:“段兄弟伙,此件事情我叫我们宏发的陶掌柜到了那个时候跟你严肃的磋商。”
在旁的段寒烟微微颔首说道:“话虽说如此,但是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,那便是如果是方老爷子购了这方子,千万不能用‘清山’这样的一个我们好不容易创办了起来的大的招牌——咱们也想特意的留存点自已的风味咧。”
但是这下子方宇靖却更加感到奇怪了——若是其他的人只怕是要求着他用这样的一个自己的大的招牌呢,这不是刚刚好能够帮衬着宣传自己的招牌么?又怎么会有人不愿意让别人来宣传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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