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名行刑小旗上前,左右各在杨春的脚掌上锭了一枚钉子。随后拔了钉子,用一个类似大号挖耳勺的刑具往杨春脚上的伤口里放盐。
还是锦衣卫的老规矩,先上刑再问话。
杨春发出痛苦的嚎叫“呃啊!我冤枉!”
常风笑道:“你说你冤枉,我说我冤枉。冤枉不冤枉,只有天知道。继续!”
两名行刑小旗按住了杨春的脑袋。
行刑总旗老齐将一根银针插进了杨春的印堂穴上。
印堂穴乃是人的六大痛穴之一。
银针插进去能有半寸。
杨春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几乎要撕裂自己的脑瓜!
本来他已经打定了主意,打死也不能承认自己变节。否则会被凌迟!
可是他忘了,锦衣卫存在一百二十年,多少前辈研究了整整一百二十年的肉刑。
主打的就是一个求生不得、求死不能。
进了诏狱的犯人,即便骨头再硬也做不到守口如瓶。
常风冷冷的说:“钉脚板、撒细盐、针印堂都是我看腻了的老花样了。齐总旗,你们诏狱就没点新鲜玩意儿让我看看了?”
齐总旗有些尴尬:“常爷,诏狱里有句话,叫衣不如新,刑不如故。这些老刑虽然有年头了,但都是前辈们苦思冥想出来的。十分有效啊。”
常风道:“齐总旗,大记性恢复术共分三重十八种。我最近琢磨出了第十九种刑。”
杨春焦急的大喊:“常千户,你倒是问我话啊!别光用刑!”
常风没搭理杨春。仿佛上刑的目的不是问案,而是纯粹的通过折磨犯人获得快感。
齐总旗眼前一亮:“第十九种刑?还请常爷赐教。若有效,诏狱酷刑牌上会刻下您的名字,传之万代!”
常风道:“取一张大一些的银箔,再把我虎子牵过来。”
不多时,手下拿来了银箔和虎子。
常风指了指虎子:“杨春,这是一条专门抄家寻银子的狗。”
“每次干活儿前,我都会喂给它银箔裹羊羔肉,让它认准银子的味道!”
杨春大喊:“常爷,你到底要问什么?”
常风道:“干完活儿我给你三十两赏银。让你去怡红楼脏上两天两夜!”
重赏之下,必有勇夫。行刑小旗强忍着恶心,
常风道:“杨春,只要我一松手,虎子立马就会冲到你跟前,给你嚼个稀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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