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。对了,你快高升北镇抚使了吧?”
常风喝了口茶:“谁说的?”
刘秉义道:“还用谁说?京城官场最近都传遍了。北镇抚使孙栾病重。他要是卒了,北镇抚使板上钉钉是你。”
常风微微摇头:“别,孙镇抚使是我敬重的上司。我盼着他早日痊愈呢!”
常风已经打算好了。自己若升了北镇抚使,便提拔钱宁做查检千户,继续当他的替身。
至于徐胖子。横竖他有公爵爵位可以承袭,根本不在乎在锦衣卫里的官职。
他唯一在意的,就是当常风的跟腚虫,和好兄弟一同办差。
糖糖抱着壮壮走了进来,她问刘秉义:“姻伯,嫂子问你今晚想吃什么。她亲自下厨给你做。”
刘秉义的眉头皱成了八字:“别。还是让厨娘做吧。你跟她说,我怕累着她。”
糖糖转身离去。
常风笑道:“老泰山,我也怕笑嫣下厨。她能把盐当成糖,把醋当成酱油。那饭做的.给虎子都不吃。”
一家人其乐融融吃了晚饭。刘秉义酒足饭饱,腆着肚子出了府,坐上了官轿。
刘秉义其实很知足。有常风这个有出息的好女婿当靠山,他没在新皇登基后丢掉官位。如今位居小九卿,整日吃喝玩乐,过着神仙一般的日子。
他有时会沾沾自喜:若不是当初我毁了婚约,激励常风这小子上进。恐怕他还爬不到如今的高位呢!
三日之后,出京的千余名北司袍泽准备妥当。
常风将他们集中在校场训话。
常风道:“诸位弟兄。我还是要再提醒你们几句。你们别嫌我烦。”
“锦衣卫是皇上的耳目。皇上的耳目若与地方官搅合到一起,内外勾结蒙蔽圣听。那就休怪家法无情!”
“我曾说过,我不反对你们收程仪。但你们不要因拿了地方官的程仪就觉得欠了他们的,因循回护。”
“你们只当程仪是应得的。礼照收,事不办就是!”
常风这一席话,既告诫了袍泽,又让袍泽有好处可捞。
同样的话,若是朱骥说,恐怕就不是这番味道了。
钱宁高呼一声:“属下牢记镇抚使教诲!”
一众袍泽先是一愣,随后齐声高呼:“属下牢记镇抚使教诲!”
常风面露不悦:“钱宁,别领着头胡说八道的。孙镇抚使在府邸里养病呢。这里只有千户,没有镇抚使。”
钱宁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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