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个小丫鬟,在池塘对面看着他俩呢。”
常风来到池塘边。
黄元始终是读书人,重视礼制。他没跟常恬紧挨着,而是隔了三尺的距离。手里拿着一根鱼竿。
常风一拍黄元的肩膀,吓得黄元一哆嗦:“啊!是常大哥。”
常风笑道:“你心里没鬼,怕什么?”
常恬白了常风一眼:“怕你吓跑了刚要咬钩的王八。”
正说着话,常恬鱼竿一颤,钓上来一只一斤多重的王八。
常恬美滋滋的给王八摘了钩:“今日我钓上来三只,你钓上来两只。你输了。”
黄元道:“郡主技艺纯熟。学生甘拜下风。”
常恬如得胜的将军一般昂着头,将王八又抛回池塘放生。
如果王八会说话,一定会给常恬唱几句:听我说谢谢你,因为有你
常风坐到黄元边上:“再过五个月你就要参加北直隶乡试了。准备得如何了?”
黄元谦虚的说:“心里没有底。”
常风笑道:“没底可不行啊。你得乡试题名,明年春闱连登杏榜、金榜,有了进士功名,才能迎娶糖糖。”
大哥谈及婚事,常恬面露羞涩的红晕。她起身:“我去厨房那边看看老母鸡炖好了没。小嫂子说今晚炖母鸡汤给你补身体。”
常恬走后,常风对黄元说:“皇上刚赐了我一千亩赐田。赐田不能转让他人。”
“但每年的收成可以自行处置。等你们两人完婚,每年的收成就都给你们。”
“全当我给糖糖的一部分嫁妆。”
黄元道:“多谢大哥。”
常风却道:“都说了是嫁妆。要谢也轮不着你谢。你只需对她好便是。”
“若她嫁给你后受一丁点委屈,当心我扒了你的皮。”
黄元苦笑一声:“说要扒我皮的,不止大哥您一人。”
常风问:“哦?还有谁?”
黄元答:“自然是两位国舅爷。两位国舅爷前天去了国子监,生拉硬拽拖我去喝酒。”
“刚举起酒杯,他们就吓我说,若我亏待郡主,他们会扒了我的皮。扒我皮还不算,还要把我的卵黄子挤出来喂苍蝇。”
常风笑道:“这俩活阎王。”
入夜,一家人用过了晚饭,常风跟黄元切磋了一会儿制艺文章。
常风发现,自己对经义的理解、文章用词的华丽、准确,远远逊于准妹夫。
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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