愤愤然的说:“那大侄子的胳膊就白断了?”
常风没有说话,只是默默走出了仵作房,脸上挂着一丝诡异的笑意。
他闲了两三年,好久没遇到对手了。他心里有一丝猎手斗恶狼的兴奋。
但有时候,猎手在恶狼眼里,亦是猎物。
李广外宅。
李广正在跟心腹谷大用密谈。
谷大用道:“干爹,这回好险啊!幸亏咱们下手早。要是蒋安被常风捉了去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李广道:“这回算是咱们胜了。至少常风没了我的把柄。”
“不过,以常风的脑子,一准猜到了蒋安是受我指使。”
谷大用道:“也就是说,您跟常风已经撕破了脸皮。这可是大大的不妙啊!”
“不怕贼偷,就怕贼惦记。被常屠夫惦记上,说不准哪天他就会对您下手。”
李广喝了口茶,似乎下定了决心:“先下手为强,后下手遭殃。得想个法子,彻底除掉常风。”
谷大用有些担忧:“除掉常风恐怕没那么容易。他为皇上办差多年,深得皇上信任。皇上又是宽仁之君。即便常风犯了错,至多也就是略施薄惩。”
李广把玩着手上的玉戒,问:“你知道,历朝历代的皇帝最不能容忍什么事嘛?”
谷大用脱口而出:“自然是谋反。”
李广摘下玉戒:“如果常风策划谋反,他还有命嘛?”
谷大用一头雾水:“谋反?”
李广的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:“皇上的四弟兴王已经从藩地安陆州启程,入京朝贡。下个月就能到京”
一桩天大的栽赃阴谋,笼罩在京城的天空中。
且说二十多天后,常恬出了月子。
常家人搬出了郡主府,回到了自己家。
老丈人刘秉义这半年一直在江南游玩。也刚刚回了常府。
这趟江南之行,他带回了不少江南当地的特产。
大厅的桌上,摆满了刘秉义带给众人的礼物。
刘秉义喜滋滋的拍了拍三匹绸缎:“这是最上等的苏杭绸。给笑嫣、糖糖、小九一人一匹。”
常风连忙吩咐下人:“拿一匹送到郡主府去。”
刘秉义又指了指一个大罐子:“这是西湖藕粉。冲着喝可香了,给壮壮。据说少年郎喝了毛儿长得飞快!能赶紧成人。”
常破奴笑道:“谢谢外公。”
刘秉义拍了拍一个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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