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册。”
常风喃喃自语:“也就是说,写揭帖画讽画之人,很可能在内承运库接触到了张士平的《讽笑册》,喜爱上之后,模仿其画风。”
“等等!”常风一拍脑瓜:“敬武,咱们跟刘瑾那伙儿人都想错了!写揭帖的不一定就是文官,也有可能是宫里的内宦!”
尤敬武道:“不能吧。宫里都是刘瑾的徒子徒孙。”
常风却道:“错矣!人上一百,形形色色。何况宫中宦官有几万人?难保有些心存正义,对刘瑾不满的。”
“张永张公公不就是最好的例子?”
尤敬武道:“如果真是那样,怪不得内厂、西厂、锦衣卫如此大费周章都没查出个结果!他们的方向就错了。把劲都使在了文官身上。”
常风起身:“老哥哥,多谢了!你这回可算帮了我个大忙。”
沈周道:“风烛残年,老迈无力,也就能给常帅爷帮这点小忙了。”
常风拱手:“老哥哥,我先告辞一步。下晌我派巴沙带人过来,帮您布置布置院子,好给您过八十四大寿。”
常风和尤敬武回到了东厂。
常风找到了张永,将自己的判断说给了张永听。
张永听后有醍醐灌顶的感觉:“原来如此。我说刘瑾挖地三尺也没找出那人呢!原来他不是文官,是内宦。”
常风道:“张公公,内承运库自今年春天起就是你在管。你暗中查一下,有哪些内宦能够接触到内库中的《讽笑册》。其中又有哪些笔迹工整圆润。”
张永点头:“成。这事儿包在我身上。不过为了掩刘瑾耳目,这事儿我得慢慢查。”
常风笑道:“不急。横竖又不是真为刘瑾查案。”
张永这一查就是整整三日。
三日之后,常风带着徐胖子、王妙心、张道士、石文义、巴沙等等锦衣卫老弟兄,如约来到了沈周府上,给他过八十四大寿。
无儿无女的老鳏夫,能得这样一场热闹的寿宴,沈周高兴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儿。
他的脸腮红扑扑的,颇有几分老寿星的意思。
当年的一众锦衣卫老弟兄难得聚齐。
二十多年前,常风领着他们保先皇,战妃党时,他们还都是二十出头风华正茂的年轻人。如今都已步入中年。
古圣贤有句话说得好,乐极生悲。
古圣贤还有句话说得好,七十三,八十四,阎王不叫自己去。
沈周难得这么高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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