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干了一件更恶心的事。”
“此人脑子有病,不喜欢又沟沟又丢丢的小丫头,只喜欢四十岁往上的他人之妻。在西北屡屡强辱将士之妻。”
常风怒道:“将士们为边塞安宁抛头颅洒热血。他却强辱人家的妻子?看着吧,这二人绝对没有好下场!”
“你让咱们在西北的耳目盯紧了这两人!”
常风不是算命先生。他不可能预料世间所有事情的走向。他不会想到,周、安二人在西北胡作非为,会成为刘瑾覆灭的导火索。
宁夏,安化王府。
四十岁的安化王朱寘鐇面无表情的坐在王座上,听着边军武将们诉苦。
指挥使周昂道:“短短一个多月,周东度以瞒报军屯肥私的名义,抓了宁夏二十三名正五品以上武将,杀了六个。”
“那些袍泽都是因不愿给这鸟文官行贿,才遭受牢狱之灾甚至掉脑袋的!”
指挥佥事何锦道:“那些老弟兄都是跟随王越老帅平定过贺兰山的,功勋卓著!什么时候受过这鸟罪!”
安化王一言不发。
何锦又道:“还有更出格的!安惟学那厮就是个畜生!我们卫里一个千户,因没给他行贿被抓。”
“安惟学竟骗奸了那千户四十一岁的妻子!说是跟他睡了他便放人!”
“整个宁夏,被安惟学骗奸、强辱的将士之妻不下三十人!”
安化王微微一笑:“伱们来找孤说这些有何用?自太宗爷时便定下了规矩,藩王不准过问藩地军事。”
安化王此人很有心计。他虽有野心,不甘于在鸟不拉屎的西北当个郡王。但他不会轻易向人表露自己的野心。
安化王补了一句:“你们的顶头上司是姜汉姜总兵,李增李镇监。你们诉苦该找他们去诉。”
周昂道:“殿下。姜总兵、李镇监我们已经找过了!他们是刘公公的人,怎么会帮我们?”
“仇钺仇将军、杨英杨副总兵我们也找过了。他们不敢替我们出头。还不是怕周东度、安惟学身后站着的刘公公?”
“刘瑾如今权倾朝野。说让谁死谁就得死,说让谁生谁便能生。”
“您是整个宁夏身份最尊贵的人。我们只能找您替我们主持公道。”
安化王道:“据孤所知,刘瑾也有整不跨的对手。譬如张永张公公。王越老帅抬棺西征时,你们不少人都在张公公麾下效力过。你们可以写信求他啊。”
何锦道:“信我们已经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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