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道。
“可先设立内书堂的话,估计他们直接就炸了,而且也不能保证他们就不会抱团,”朱瞻基忧虑道,“毕竟之前他们被东厂整的不轻。”
“那就先给甜枣。”李青道。
“可那样……”朱瞻基白了李青一眼,“你怎么跟墙头草似的,一会儿往东,一会儿往西?”
李青好笑道:“这话应该我说才对,你不觉得自己就是墙头草吗?”
朱瞻基:“……”
李青淡淡道:“我都不知你在担忧什么,军队你掌控着呢,想颁发政令根本不难,他们会闹腾不假,但不至于翻天,闹过了也就好了,有什么可顾虑的?”
“我是担心延误政务。”朱瞻基苦笑,“若真逼急了他们,来个集体请辞,那事情可就大条了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
“你笑什么?”
李青大笑道:“你忘了太宗靖难了吗?”
朱瞻基挠了挠头:“怎么说?”
“皇帝换了,他们都没请辞,朝局发动变故他们会请辞?”李青嗤笑道,“莫把他们想得太高尚,那群人其实……也就那么回事儿。”
朱瞻基呆了呆,仔细一想,觉得还真就是如此。
不由也笑了,“这倒是哈,换皇帝他们都能心安理得的做官,何况只是设立一个内书堂,是我多虑了。”
想通了这些,朱瞻基顿觉一阵轻松,笑道:“青伯,咱们可有日子没喝了,整两杯?”
“嗯…成吧。”
李青勉为其难的样子,让朱瞻基很受伤。
酒菜上齐,二人边吃边聊,话题逐渐跑偏。
“青伯,当初我们从南京返回京师,被堵在城外之时,你那一招可真是帅呆了。”朱瞻基艳羡的说。
李青斜睨了他一眼,“怎么,想学?”
“我能学吗?”
“不能。”李青摇头,“你资质太差,学不会。”
“……”朱瞻基不服,“哪里就差了,你能学,我为何不能?”
李青就知道,这孙子早晚会来这么一出,早就想好了话术。
“我打记事起就开始练武,冬练三九,夏练三伏,十年如一日,直到我四十岁的时候,才真正大成,其中付出的艰辛,又岂是常人能忍受的?”
李青哼道:“就这我还是骨骼清奇,若换成常人,练到八十都达不到我这个境界。”
“有那么邪门儿吗?”
“不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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