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,甚至……灭亡。”
李青叹道:“我承认,我是对文官集团抱有敌意,对你们有偏见。其实武将亦多有不法,可……终要讲究一个平衡不是?
常言道:仗义每多屠狗辈,负心多是读书人;这话偏激了点,却不无道理。”
李青说道:“我相信十年寒窗苦读圣贤书的士子,起初大多皆有为国为民之心,只是在此过程中,有不少人会把路子走偏,继而忘了初心。”
李东阳无言以对,默了下来。
不说别人,连他自己都没能时刻坚守住本心,虽无失大节,却也并非无瑕无垢。
“先生如此大才,且有一颗赤诚之心,何以……无意庙堂呢?”李东阳不解,“如此,是否过于,过于……”
“假清高是吧?”李青替他说了出来。
李东阳讪讪,道:“穷则独善其身,达则兼济天下;先生有能力,有机会,为何不能为国为民?”
他更觉李青不在庙堂是莫大损失。
“我有我要做的事。”李青说。
不待李东阳再劝,他笑道:“李大学士也是内阁成员,且与杨大学士素来交好,何以……如此相劝?难道你不知我真入了阁,于你,于他,于内阁,都不是好事吗?”
李青问:“你就不怕在我一番操作下,搞得你灰头土脸?”
李东阳自嘲笑笑:“以前我或许有此顾虑,可如今……我干不动了,也该退了,姑且算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吧。”
顿了顿,“其实我也是为内阁好,接下来,内阁地位会再上层楼,从长远来看,这并不算好事。谦受益,满招损,真若成长为庞然大物,独霸朝纲,怕是皇帝也不容了。”
“李大学士看得通透,不过,也要对后来人有信心。”李青笑道,“你看得到,将来别人也能看到。”
“所以……先生真不愿久居庙堂?”李东阳不甘心。
李青道:“我的路不在这儿。”
“……”李东阳遗憾,“先生怕是不知,张永进了御马监,刘瑾此番回来,也被安排进了司礼监,连同皇上做太子时伺候他的太监,都被安排了要职。”
“这能说明什么?”李青奇怪,“司礼监,御马监,东厂等部门,本就是太监担任,不用太监用什么?
怎么,文官也想入司礼监?”
李青打趣,“其实也不是不行,去了子孙根就是了。”
李东阳满脸黑线。
“本官是怕皇上如此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