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同感的附和一句,接着又欣然道,“所幸结果是好的,此番应州一战,北方至少二十年之内不会再受到侵扰了。”
“那是不是说,你不用再为朝政忧心了?”
“不出意外……”李青倏地顿住,他现在比较迷信,觉得诸如此类的话,还是不说为好,于是坚定的点点头,“是的。”
“那真不错。”唐伯虎为李青感到开心,“对了,听李夫人说,你打算推广简易文字?”
“是有这个打算,不过,现在朝堂上君臣关系比较僵,眼下不宜拿出来,再等等吧。”李青笑了笑,问,“你觉得如何?”
“想听实话?”
“嗯。”李青已经知道了唐伯虎的意思。
果然,唐伯虎道:“用现有的简化字就挺好,一字多用、过于简化都不可取,至少现在不可取。”
李青颓然点头:“我会谨慎的。”
顿了顿,“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?”
“暂时没特别想去的地方了。”唐伯虎伸了伸懒腰,“打算好好歇歇,过了今年再说吧。
你呢?”
李青想了想,道:“我也没什么打算,不过年后要去交趾一趟。”
“到时一起。”
“好。”李青笑着点头,举杯与唐伯虎共饮。
几杯之后,唐伯虎突然一拍脑门儿,道:“忘了告诉你了,代天巡狩的伯安来了金陵,前些日子他还来过这儿呢。”
李青惊喜问:“他现在还在金陵?”
“在的。”唐伯虎说,“据他说,他的职责类似巡抚,对大事小情都有过问、插手的权力,又顶着钦差的名头……实权极大,当然,担子也重。”
“南直隶仅次于京师,他肯定是要在这里停留挺长一段时间。”唐伯虎道,“估摸着年前不会再挪地方了。”
听唐伯虎如此说,李青本就不错的心情更好了。
说起来,他现在也就这两个朋友了,唐伯虎还好,这些年一直在一块,小云……却都好多年没见过了。
李青一时间都有种想立刻见到他,邀他过来痛饮的冲动。
他压抑着这种冲动,问:“你们都聊了什么啊?”
“聊这些年各自的经历、见闻。”唐伯虎笑道,“咱们足够精彩,伯安也不遑多让,且他做的都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,比咱们强多了。”
顿了顿,“还聊到了学问。”
李青诧异了下,道:“什么学问?莫不是你想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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