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门打开,却见朱厚照两手空空,李青当即就要揍人。
朱厚照忙道:“且慢动手,我有件大事与你说,先进屋。”
“你最好有。”李青哼了声,转身往客堂走去。
朱厚照关上门,忙也跟上……
客堂,
李青了解朱厚照口中的大事,陷入沉思……
“其实,我就是通知你一下,并非是要你给老王讨公道。”朱厚照正色道,“非是心学不好,而是它真不适合时下的大明。”
李青不语。
朱厚照又道:“虽说被定义为邪说,确是过分,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,显然,它已经影响到权力场了。嗯…,客观来说,它的确很容易跑偏,一旦跑偏……跟邪说也没啥区别了。”
李青幽幽一叹:“其实,心学挺纯粹的,没那么多弯弯绕。”
“问题是学它的人不纯粹啊。”朱厚照摊了摊手,随即安慰,“你也不用愤慨什么,学说类的东西,可不是想禁就能禁的,再者,朝廷只针对心学,并不是针对老王。”
李青斜睨了他一眼,哼道:“你倒想得开。”
朱厚照干笑笑:“那我这算不算知行合一?”
“呵呵。”
“不是?”
“你根本不懂知行合一的意思。”李青没好气道,“知行合一不是要你知行合一,只是一个陈述而已。”
朱厚照也不纠结这个,问:“对此事,你怎么看?”
顿了下,“你要干预吗?”
李青思忖良久,缓缓道:“其实,朝廷不该理睬,这一定性反而落了下乘。不过,既已定性,再强迫皇帝更改,势必更糟糕。”
见他如此说,朱厚照大为放松。
“我还以为你会勃然大怒,为老王打抱不平呢。”
“干嘛勃然大怒?”李青好笑道,“心学肯定能传承下去,并大放异彩,何须在意一时长短?”
“也对,这不还有你的嘛,等到合适的时机再……”朱厚照突然止住话语,狐疑道,“不对呀,你这也太平静了吧?”
朱厚照上下打量李青,“你该不是准备进京暴揍朱厚熜吧?”
“我没那么无聊。”李青白眼道,“等他人没了,再给心学翻案不就是了?”
“倒也是……”
朱厚照微微点头,分析道,“其实,即便朝廷定了性,在心学推崇者的心中,也仍会被奉为圭臬。”
李青瞟了他一眼,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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