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枷锁。”朱厚照道,“你既舍不下,又何须为此苦恼?难道不该是享受吗?今日你这般,不过是与自己较劲,跟自己过不去罢了。”
“其实你很幸运了,你接手的是一个蒸蒸日上大明,是一个稳固的政权,况且,还有李青帮忙。”
“李青?”
朱厚熜嘴角泛起抹苦涩,“你觉得我很希望他帮忙?”
朱厚照笑了。
“你笑什么?”
“我笑你想不开。”朱厚照双手交叉,枕于脑后,懒懒道,“李青啊,他就好比作坊里的工人,你才是老板啊。”
“作为老板,首要考虑的是创收,而不是这个员工脾气大、难伺候云云。”
“你说你跟一个打工仔叫什么劲儿?”
“只要这个打工仔能帮你创收,其他的不是事儿,一切都可以容忍。”
朱厚照白眼道,“你以为李青只对你一人这样?连太祖、太宗……啊不,现在应该说成祖了,小子,若太宗泉下有知,你猜他对你改庙号之事,作何评价?”
朱厚熜脸上一热,哼道:“以太宗之功,可称成祖!”
“这倒是……”朱厚照没抬杠,也没再说什么。
打架也打过瘾了,该说的都说了,朱厚熜如何选择,走哪条路,他这个做兄长的也无法干涉。
朱厚熜什么也没再说,只是枕着胳膊,平静的望着屋顶。
兄弟俩难得心平气和,既不打架,也不吵架……
勉强算作兄友弟恭!
良久,
朱厚熜坐起身,然后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,走到门口将门打开,驻足不前,背对着朱厚照,道:
“正德死了,死在正德十六年!”
“嗯哼。”
朱厚熜转过头,见他还安静躺着,说道:“不送送我吗?”
事儿可真多……朱厚照无奈起身,缓步上前,刚欲开口,
却见朱厚熜平静的面容上,忽现狠厉与狰狞,胳膊已抡动起来,朱厚照顿时大惊失色!
——不好,要干!
连忙上身后倾,
不料,抢得先手的朱厚熜却早有预料,紧跟着踏前一步。
下一刻,抡起的巴掌,打中既定目标。
“啪——!”
清脆而又响亮。
朱厚照原地转了个圈儿,鼻血长流……
“老子要你送?!”
朱厚熜快意至极,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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