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,使得少女心中隐隐有着针扎的刺痛,司徒静儿一时间控制不住欲要夺眶而出的泪水,手中的长鞭往胯下的马身上一抽,马儿吃疼,前蹄高高扬起,带着少女扯开四蹄向前奔腾而去。
“公主!”卢裕生大喊了一声,看了秦天一眼,不明所以,随后赶紧带着人紧随司徒静儿身后,以防公主出现什么意外。
看着少女那娇小的身影愈行愈远,秦天无奈叹息了一声。
“女人啊,真是多愁善感的动物,这性格和她太像了……”羽晨苦笑着摇了摇头,言语中掠过无尽的沧桑,复杂的眼神像是经历了无数的岁月变迁。
到了夜晚,押送队找了一处地方安营扎寨,正怄着气的司徒静儿一个人坐在角落,卷缩着双腿靠在一颗树旁,眼睛有些迷离,出神地想着什么事情。
众人都不敢上前去打扰她,能躲多远大伙就躲多远。
卢裕生拿了一壶酒坐在秦天身旁,给秦天递了过去,问道“庆添兄弟,今天还得多谢你帮我解围呀,不然公主非把我骂死不可!”
秦天接过酒壶,仰头就是一大口,浓香纯烈的液体从喉咙顺流直下,腹中瞬间涌出一股暖流传遍全身,一向滴酒不沾的他,此刻也迷恋上了酒的味道。
“也不知道公主今天是怎么了?偶尔在偷偷抹眼泪,我们也不敢问。”卢裕生看着远处一个人静静发呆的司徒静儿问道
秦天再次仰头大喝了一口,酒精似在血液中流淌,脸上顿时潮红一片,正所谓一口忧,两口愁,三口下肚愁上愁。
卢裕生就算再笨,此时也看出了一些端疑,不再自找没趣,偷偷走开了!
月亮含羞躲起,天空中黑漆漆一片,没有任何的星光,等到众人熟睡以后,秦天慢悠悠站了起来,脸上的红潮已经褪去。
右手手掌从纳物戒指上方虚划而过,一个精致的木盒子和一株泛着绿光的七叶草出现在了手上。
将木盒打开,这个曾经装着七叶草的盒子再度装上了一株,算是给这件事情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。
或许这就是缘分,一株七叶草将本来生命里互不相干的人聚在了一起,所有的点点滴滴因它而起,如果不是它的存在,也许大家都是过着各自的生活。
“再见了,司徒静儿!”
看了一眼这个面貌和司徒婉儿有几分相似的少女,将木盒子放在没有一丝警惕熟睡中的少女身旁,忡然消失在了黑夜之中!
天色刚蒙蒙亮,押送队的头顶上空传来空气剧烈的震动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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