杰有精神病,又达不到进行手术根治的程度,存在复发的可能性,会不停怀疑孩子是不是自己的,如果严重,甚至会威胁到孩子的生命安全。”
男人在这方面是脆弱的。
哪怕只是一个陌生人忽然一句‘你和孩子不像’,男人都会胡思乱想。
现在更是医生——不管是不是心理医生——怀疑孩子不是亲生的,对赵文杰会是一次巨大的冲击,一定会埋下怀疑的种子。
“别不说话,”苏晴看向顾然,“谈论病情的时候,有什么就说什么,别把她们当师姐。”
“对,尽管说。”童玲笑了。
顾然环视一圈,道:“两位师姐考虑得很有道理,但正因为这个可能性很危险,我才考虑这个可能性。”
众人若有所思。
顾然继续说:“如果不是严重打击,赵文杰为什么突然放弃家人眼里、他自己口中的和睦家庭?”
“有没有可能是其他原因?比如说工作?职场的人际关系?朋友?”江绮问。
顾然回答:“不近女色,妻子想离婚随时可以离——从这两点,我觉得家庭因素大一点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”庄静总结道,“赵文杰的妻子出轨,或者他自己身体有问题,但为了维护家庭的和睦,他选择忍耐,自己默默承受,最后精神崩溃,幻想自己有内功,避开外面的世界?”
“只是我的猜测。”顾然道。
“可这件事要怎么着手?”童玲问,“直接询问赵文杰,就算猜中了,也只会刺激他。”
“病情加重未必是坏事。”苏晴说。
苏晴看向庄静,对自己母亲道:“继续让赵文杰住在疗养所,会加重他的家庭经济负担,还会对他家人的心理、生活关系,持续造成影响。”
江绮点头附和。
她说:“夫妻分开时间久了,另一方还是精神病,赵文杰老婆就是之前没出轨,也会找到新的爱情。”
苏晴又说:“我们的病人不仅仅是赵文杰,还是父母的儿子、孩子的父亲、一整个家庭,就算赵文杰妻子出轨,或者他自己不行,但生活还是要继续,他还有爱他的父母,我觉得可以尝试。”
庄静点头了。
既然确认走这个思路,魏宏提议:“我建议先避开患者,从亲属问起,赵文杰的父亲是最佳人选。
“可以问他是否有所察觉,还可以让他带孩子去做亲子鉴定,只要孩子是赵文杰的,事情就不算太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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