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汪~”
圆溜溜的眼睛,笑得很开心,婴儿一般,完全不知道顾然在说什么。
苏晴挎着包,抱着小狗,走在前面。
小白狗站在她怀里,前肢搭在苏晴肩上,望着身后的顾然,依旧满脸笑容。
难道在它狗的眼睛里,顾然是‘男人眼中的挖掘机’,无法转移视线的存在?
顾然看了两眼苏晴的细腰和臀部。
看一眼,苏小晴汪了声,以为是意外。
看完第二眼,还叫,不敢看了,怕苏晴突然说‘事不过三,适可而止’——小白狗未必不能成为她的后视镜。
宠物疗法会不会影响病人不知道,顾然觉得他这位医生已经被影响了,可医生一向是不被重视的。
精神科医生,谁来关注他们的精神?想当然地认为他们没事。
重症科医生,经常目睹生离死别,谁来留意他们的健康?想当然地认为,见多了,没事。
不止医生,多少孩子真正关注过:父母到底喜不喜欢饭后洗碗?
他们或许也想吃完就躺下来休息?
顾然奉行一個标准,庄静写在给他的信里的一句话——
别人做这件事的时候,想一想,自己乐不乐意做这件事。
走进办公楼,昨晚值夜班的护士一看见苏小晴,立马就露出被俘获的表情,成为了舔狗。
一路走来,凡是遇见的人,都说:“哇,好可爱!”
不管是苏小晴,还是苏晴,都是在这样的氛围中长大的。
花了比平时长三四倍的时间,两人一狗才走进二组办公室,所以为什么自己不能先走呢?顾然很疑惑。
陈珂已经来了。
“哇,苏小晴还是这么可爱!”陈珂上来就伸手想搂。
苏晴怀抱稍微松开,苏小晴获得自由,刷地一下跳起来,扑向盯了很久的挖掘机,不,顾然。
正如作为司机的心理治疗师·苏晴,喜欢用后视镜观察人一样,作为心理咨询师的顾然,肯定训练过如何面对突然发病的病人,所以反应能力快一点也很合理。
——他一把抓住了苏小晴的脖子。
苏小晴小小的身子,像玩偶一样垂吊在空中。
当众人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,苏晴道:“别动!”
这条指令,顾然听得懂,苏小晴作为狗也听得懂,一人一狗都不敢动。
顾然想:难道有狂犬病?
苏小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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