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略微潮湿。
“小晴,你说什么?”厨房传来庄静的声音。
顾然松开手。
两人分开。
“那个,”顾然还算镇定,“对”
苏晴一脚踩在顾然脚上——其实很接近“跺”了。
顾然今天真是手足无措啊。
当然,手是剧痛,而被苏晴踩了一脚,其实没有半点事。
他只是为了掩饰他的尴尬,故意装作很痛的样子。
他装得太不像了——演得太痛。
所以苏晴穿着小狗拖鞋的脚,又跺了他一脚。
顾然也不装了,低声道:“对不起,但我也不是故意的,别忘了你也是共犯,我开的是你的车,是你替我灭的双闪!”
“妈——”苏晴高声朝着厨房喊。
她满脸笑容,看顾然着急的样子。
“小晴一高兴,就会做出一些幼稚的行为。”
两人扭头看去,不知何时,庄静端着洗好的水果从厨房走出来,对两人视而不见,笔直走向餐桌。
“妈!”苏晴无奈,很不情愿地走过去,“你为什么不让阿姨做晚饭?”
“第一餐我想亲手做给小然吃,就像你喝的第一口奶是母乳,不是奶粉一个道理。”
“那你就没考虑过你的手艺吗?”苏晴说。
“我的手艺怎么了?”庄静不满。
“不怎么,就是难以下咽。”
“健康。”
“监狱里的犯人早睡早起,比大多数人都健康,谁愿意住监狱?”
“我愿意。”顾然说。
苏晴扭头看他:“顾然,你知不知道县官不如现管?你在给自己的职业生涯找不痛快?”
“我连坐监狱都不怕,还怕你吗?”顾然说。
庄静笑道:“这话是什么意思,嗯?小然?”
“静姨,我的意思是,您最美,天仙般的美貌,观音一样的智慧,如菩萨的慈悲,世界上.”
“小晴,快来看,家里来新狗狗了。”苏晴走向客厅里睡觉的苏小晴。
顾然对庄静说:“静姨,我来给您打下手,我做饭还挺厉害的,如果可以,请也让我炒一盘菜,就像孩子发出的、第一个能被大人理解的话是‘妈妈’一样,我也想做饭给您吃。”
庄静笑了,优雅而温馨。
“好啊,”她兴致勃勃,“在信里,你总说自己做了什么菜,我都馋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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