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吗?”
陈珂想了想,然后笑着摇摇头。
“那这样——地球是个村,村里大多数都是农民、农民工,当然也有有钱人,可你家,伱父母是村里唯一的老师,你的衣服不一定贵,但一定最干净;你的举止不一定多么文雅,但一定最自然。
“明白了?”
陈珂试着问:“村里的长辈都喜欢我?”
“哪家长辈不喜欢父母是老师的女孩?”
“我妈妈确实是高中老师。”陈珂笑道,“然后,全村大部分男孩都暗恋我,又因为我父母是老师不敢靠近我?”
“对,对。”顾然点头,“当然这只是比喻,真正不敢靠近你的原因,是你深不可测。”
“深不可测?”陈珂笑意更盛了。
“男人都喜欢自己有把握的女孩,你没办法把握,给人一种容易熟悉但很难亲近,就算亲近,也会因为某件事,说分开就分开的感觉。”
“嗯——,如果相处得不舒服,我确实会立马结束这段关系。”陈珂自己也点头赞成。
“大部分人做不到,比如说男生之间,就算彼此看不顺眼,打游戏总是吵架,下一次又接着一起玩,你不会,你一次觉得相处不来,就不会再来,在多数人眼里,就会显得你不太好亲近。”
“所以我的美是不太好亲近?”
“那是建立在想和你亲近的基础上,一個谁也不想亲近的人,谁会关心他好不好亲近呢?”顾然说。
“总之,我是村里老师家的女儿?”
“村里只有两位老师,一男一女,分别是你的父亲和母亲,而你在学校偶尔会在国旗下讲话。”
“你是不是看过我的简历?”陈珂笑道。
“你真的在国旗下讲过话?”顾然好奇。
“你没有吗?虽然你是心理学特长生,但能进入北城大学,文化成绩也很好才对。”
“我是英语课堂上偷偷看《发情的女病人们》的那种优等生。”
“那本书我也看过,说的是钟情妄想症,专业知识明明挺严谨,但里面却又很详细地描写了脱衣、撒尿、强吻等情节,是吧?”
“那是我的小黄书启蒙。”顾然一脸怀念。
陈珂愣了一下,然后噗嗤掩嘴笑起来。
然后,她略带迟疑、害羞地低声说:“你是不是用过那本书那个什么过?”
如果没有箱根之夜,陈珂不可能会对顾然说这种话。
正因为有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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