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却并未捅破。
她的脸肿着,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清醒时的目光。
坐了好半天,季臻起身去了书房,手机上有两个未接电话。
回拨过去,男人厚重的低笑响起:“只花了三年时间就把季氏夺回来,真有本事,不愧是我季如海的侄子。”
“花了十年时间才得到的东西,我以为你会守得很牢,原来……也不过如此。”
季臻回以低笑,话里带着某些嘲讽,准确无误的传达到电话那端。
那边沉默了一下,只剩下低低的喘气声,似乎在克制自己的怒气。
季臻也不着急,拉开抽屉,从里面拿出一根烟,也不点燃,就夹在手里走到窗边。
推开窗户,冷风吹进来,皮肤本能的战栗,意识却因为这冷清醒起来,甚至是兴奋躁动。
过了一会儿,季如海咬着牙警告:“上次你拿的东西可不是什么好东西,你最好赶紧把它交出来,不然……”
“叔叔。”
季臻出声,那端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他嘴里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这个称呼了,生涩得紧。
季如海大概也被季臻这一声‘叔叔’惊住,一时没回过神来。
“父亲去世的头天晚上,我在他的病房带到凌晨2点才走,可医生给出的结论是,他是头天晚上10点停止心跳的,谁让医生给出假的死亡证明,我们都心知肚明吧。”
季臻说完笑了一声,那笑似乎是突然间发现了什么好笑的事,又好像,把什么都不放在眼里,无端的狂妄,却又有狂妄的资本。
“你以为你父亲是我害死的?”
季如海问,并没有急着为自己辩驳,季臻眼底笑意更深,指尖一弹,那根烟在空中划了个弧度消失不见。
“是不是对我来说都不重要。”
说完这句话,季臻挂断电话。
夜已经深了,可睡意全无,索性拨通另外一个号码,响了七八声,电话终于接起,男人韫怒的带着浓厚睡意的声音传来:“你最好给我一个足够强大的理由。”
“林少,我要定制一条手链,价格你开。”
“季臻,你脑子有病吧?”
林御城骂了一句,然后季臻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,应该是他穿衣服起床了,然后是哗啦的纸张声还有铅笔在纸上划过的声音。
“想要什么款式?简约还是奢华?材质要什么样的,尺寸……”
“图纸我明天给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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