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乎这些的,那都是些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说的无知言论,不知者无罪,你别激动,咱先把误会解除好不好。别人怎么看,微凉姐可以不在乎,可季哥你不能误会她啊,她那么爱你……”
阮清大着胆子给季臻顺毛,最近事儿够多了,要是这事儿再传出去,今年就别想过个好年了。
阮清话还没说完,就被季臻一手甩到地上。
尾椎骨落地,差点没把他疼晕过去。
阮清的话像一根闷棍把季臻敲醒了,他现在在做什么?
只是因为一句话,他就把乔微凉一个人扔在酒店里面跑出来了,她会怎么想?
她说把第一次交给了殷席的时候,她的状态明显不对,或者说,在他昨晚问出那个问题后,她就已经开始不对劲了。
慌乱来得很突兀,季臻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害怕,害怕会失去一个人。
身体的感官好像在一瞬间回来,四肢开始发疼,似乎连骨头缝都是疼着的。
并不是因为身上的伤,而是因为那无孔不入的慌乱害怕。
他没有因为这件事要抛下她的想法,他只是习惯了对事物的掌控欲,想要完全的占有和得到。
不管她过去有过什么,他既然对她动了心,就是一辈子的事,他不介意的。
乔微凉!不许胡思乱想!
乔微凉!不要因为这样就躲到我看不见的地方。
乔微凉!
……
脑袋被‘乔微凉’这三个字牢牢占据,季臻这才发现,他中了乔微凉的毒,且中毒已深,无药可救。
刚刚还把他气得要死的那件事,似乎变得无足轻重起来。
不管她的第一次给了谁,她已经选择把后半生的时光都交给他,他没办法参与她的过去,但还会有很长一段未来。
顾不上其他,季臻提步走出办公室,现在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,回去找乔微凉,告诉她他所有的想法。
他爱她,不会因为她的过去而有任何改变。
见季臻要走,其他人赶紧自发的让开一条路。
背后是殷席没有温度的声音:“今天的事,谁敢传出去,后果自负。”
后果自负?这后果谁负的起?
季臻走进电梯,按下关门键,门快要合上那一刻,阮清冲进来,手差点被夹到,气都喘不过来,断断续续的开口:“我……我想起来了,季……季哥,我给你看个东西,很……很重要。”
阮清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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