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。
“嗯,明年年初有一个彩妆大赛,她请了个假,说想出去找找灵感。”阮清回答,语气里满满的骄傲。
他们是单亲家庭,爸爸是个赌徒,给家里欠下巨额赌债后就消失无踪,所以阮凌算是阮清一手带大的,那些赌债,阮清也是直到这两年才还清。
乔微凉还记得有一次阮清在上班路上被追债的人暴揍了一顿,当时没敢让阮凌知道,还是乔微凉找了个借口把阮凌支开了一段时间。
如今还清了债,妹妹又有了出息,阮清自然是很开心的。
乔微凉听见他的语气,不自觉也弯了弯眼眸,她身边没几个可以亲近的人,知道大家的生活一天比一天好,心里就很开心了。
“这次还是在国外举行决赛?”
“嗯,在瑞恩。”
“决赛的时候,你飞过去看看吧。”
乔微凉提议,阮清又是摆手又是摇头,明明还没有喝酒,脸上已经起了一层红晕,想起乔微凉看不见,连忙道:“不用,我去了怕给她增加压力,害她紧张。”
“你是怕她得奖的时候自己哭得太难看吧?”乔微凉一语点破,上一次阮凌参加比赛,阮清没去,但在网上看的现场直播,哭得稀里哗啦的,如果不是乔微凉知道内情,都会以为他家里出了什么大事。
“……”
阮清干笑两声,低头喝酒。
“去看看吧,她也一定很希望你到现场的。”乔微凉继续劝说,阮清还想拒绝又听乔微凉道:“我以前参加比赛的时候,也很希望我爸爸能来看一次,无论成败与否,我都希望能在第一时间和他分享。”
可惜,后来已经没有这样的机会了。
而且……
乔微凉虚握了一下左手,伤口还没完全好,稍微用点力还是会觉得疼。
她以后恐怕都没有机会再攀岩了。
“什么比赛,攀岩么?”
安若柏突然抬头问了一句,有些好奇,这件事是他上一世看了新闻才知道的,原来乔微凉的爸爸是个很厉害的攀岩运动员。
“不是,是诗朗诵。”
乔微凉否认,低头继续吃东西,季臻却有些食不下咽,他问过林淮,乔微凉左手的伤虽然没有伤及主要的经脉,但也不轻,就算以后伤好了,也提不了重物,像攀岩这样的运动更是绝对不可能的了。
虽然这三年里,乔微凉好像从来都没有接触过攀岩,但季臻看得出她很喜欢这项运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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