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这样台面下的小动作,无论是你父亲还是现在的诸侯们,双方的动作都太剧烈了。”
“而讽刺的是,他们难道还真以为通过这样所谓的胜利,”此刻的法肯豪兹很严肃:
“就能抹掉对手的野心与敌意?”
西里尔果断地挥手,颇有气势。
“不。”
这是泰尔斯少有的,觉得对方身为公爵,完全不输给北地一众豪迈壮阔的大公的时刻:
“他们只会把对方越逼越糟,直到最终一步,不是现在,就是以后。”
泰尔斯抿起嘴唇,思虑万千。
“可你不是西部诸侯之首,不是领袖群伦,节制封臣的荒墟领主,西荒守护公爵吗?”
王子缓缓开口:
“当复兴宫与荒墟之间围绕着我和权力的博弈摆上棋盘,难道你不该为之负责,不能在其中有所建树吗?”
西里尔笑了。
“所以你还不是国王。”
公爵斜瞥着泰尔斯:
“你以为,在每个历史的重要节点上,主宰浪潮的都是某个人的意志吗?”
西里尔寒声道:
“要知道,当你的封臣和麾下群情激愤,众意昂然,站在浪潮前的你除了随波逐流,可没有太多选择。”
泰尔斯的眉头越皱越紧。
公爵阴恻恻地道:
“除非你想代替国王,成为阻碍他们夺回希望的众矢之的——你不成为他们的领袖,就成为他们的敌人,第一个在内外的两面夹击中倒下。”
泰尔斯沉默了很久。
所以,西里尔的话,就意味着……
少年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的国是会议,那场决定他是私生子还是正统王子的投票。
在当时,西里尔投了“是”,但他名义上的封臣,十三望族中的两家,却投了“否”。
泰尔斯深吸一口气,把越想越糟的思绪拉回现在:
“这么糟糕?”
西里尔也沉默了一阵。
“别忘了我说的话,人们永远会对统治者作出在他预料之外、让你措手不及的回应——很不巧,西荒的一众领主们也在描述的范畴之内。”
法肯豪兹扭过头,淡淡地瞥视他:
“当然,对你的父亲而言,我和你,我们也在描述的范畴之内。”
听着对方别有所指的话,泰尔斯没有答话。
公爵回过头,重新看向灰蒙蒙的窗外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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