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的王子,用尽方法争取你站到他们的一边,把你变成对抗复兴宫的先锋。”
法肯豪兹的语气一变:
“接受他们的好意前,请记得:他们只是反对你的父亲,可绝非真心效忠你。”
泰尔斯沉默了。
他突然想起快绳的话。
【权力的枷锁。】
他要怎么做到……不一样的活法?
念及此处,泰尔斯深吸一口气,抬起头来:
“他们不会成功的。”
可西里尔不屑摇头:
“当我说‘拉拢’,我指的可不仅仅是敲门送礼。”
泰尔斯皱起眉头,反唇相讥:
“当然,也许还包括拔剑恐吓,然后告诉我‘马车可不能散架’?”
这次轮到西里尔沉默了。
几秒后,公爵才幽幽地道:
“你知道,有些话,对世上的绝大多数人而言,只能是废话。”
泰尔斯顿时一头雾水。
西里尔轻哼道:
“记住我今天的话。”
他伸出手指,在自己的嘴边晃了晃:
“全部。”
西里尔的眼里泛着冷光:
“万一你有天能用上呢。”
他停顿了一秒,颇有些邪恶地翘起嘴唇:
“全部。”
泰尔斯盯着这个样子的公爵,心里泛起不适。
但西里尔很快换过话题:
“比起这些,你更要小心你的父亲。”
父亲。
泰尔斯的神经慢慢绷紧。
脑海里那个健壮的身影重新出现,让他想起面对对方时的窒息感。
公爵的声音在耳边回响,带着别样的意味:
“随着你的年纪增长,也许他会意识到,你不再是那个可怜兮兮的孩子,也许他同样会试着以父亲的身份笼络你,以国王的权力控制你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
法肯豪兹的语气又变了,但他却突然沉寂下来,周围仿佛瞬间进入了阴天,将雨未雨。
他紧紧地盯着泰尔斯,可怖的脸庞配上清冷的眼神,让后者一阵心紧。
“当六年前,埃克斯特剧变,努恩七世薨逝而北地政治洗牌的消息传来星辰时,所有都惊呆了。”
公爵的语调和节奏都变得沉重缓慢,让泰尔斯想起时讲述吟游诗时的普提莱:
“谁能想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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