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室宴会上,在安克·拜拉尔亮出那把来历不明的短剑,为他们的土地问题喊冤之前,同样是某位年轻有为的公爵,眼巴巴地凑上来,跟我絮叨起封臣的土地问题。”
泰尔斯眯起眼睛:
“所言映所思,这你总该记得了吧?”
詹恩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紧了紧。
“告诉我,詹恩大人,昨夜的争锋宴上,为什么要提起达戈里·摩斯呢?”
泰尔斯轻声开口,话锋却犀利:
“除非你早在那时就心知肚明——摩斯已死,字里行间只是在试探我。”
詹恩轻轻站起来,微笑着将银盘奉回给祭司:
“泰尔斯……”
但王子不管不顾,手中银盘咚地一声落到地上,将不少人吓了一跳。
南岸公爵不得不歉意一笑,不辞辛劳拾起王子的餐盘,温和地交给祭司,再回到座位。
“所以,小花花,你心里有鬼,却还在早早知情的情况下,故作不知不动声色地办完了争锋宴,装模作样,全程向我隐瞒摩斯已死的消息。”
泰尔斯忍着话语里的不快:
“你甚至叮嘱监狱的人掩盖踪迹,包括把案发时间改到零点,就为了不引起我的怀疑,从而蛊惑我相信:达戈里确确实实,死于普普通通的自杀或仇杀?”
詹恩深吸一口气,微笑着回应每一个走过他身边,向祭司奉回银盘的信众。
“为什么?”
泰尔斯紧紧咬着牙根:
“达戈里·摩斯,他到底有什么非死不可的理由?”
最后一个信众回到座位,主祭大人的严肃表情松弛下来,笑着宣布圣餐仪式结束。
身份尊贵的信众们这才齐齐一松,静谧庄严的氛围被打破,交谈与问候声此起彼伏。
“可笑。”
第一次,詹恩冷冷回击泰尔斯:
“摩斯是个变节者,替我做事,却借着我的资源,吃里扒外私吞本属于我的钱。哪怕作为生意人,他也是个人渣,进入酒业以来坑蒙拐骗害人无数,本就死不足惜。”
趁着没人注意,公爵狠狠剜了他一眼:
“而你上次跟他牵扯上关系,只是白白惹得一身污,又何必这么上心?”
“这不是我刚才的问题,”泰尔斯丝毫不吃他这一套,“我问的是:昨夜,你为什么要杀他?”
詹恩表情一变。
他猛地站起身,把几个准备来向公爵问好的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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