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穿得暖不暖保重身体’之类的……”
另一个打牌的伙计回过头,哈哈一笑:“我知道,再发表一通又臭又长的‘我和你们都很好,我和你们会更好’的废话演讲,安全得很,也虚伪得很……”
剃头的伙计啧声摇头,捏着嗓子:
“当然咯,基本上大家也都很配合地傻笑点头,激动应和‘我们过得太好了哇’。”
斯里曼尼呆呆地望着破镜子里的自己,咽了咽喉咙,加入闲聊:
“那,他们,我是说你们面对詹恩公爵,‘傻笑点头’的时候,是真心诚意的吗?”
剃头的伙计眉头一挑,晃了晃剃刀:“是啊,当然是咯!”
他讽刺一笑:
“当堂堂大公爵威风凛凛站到你面前的那一刻,你知道你是啥感觉不?尤其当你知道他动动手指就能捏死你的时候……哈,他眨眨眼皮,你心脏都要吓崩咯,他咧嘴笑笑,你两腿都打颤啊!”
听着这话,斯里曼尼晃了晃神,咬了咬牙。
“抱歉啊,刚刚一激动剃歪了,给你修修。”
剃头的伙计重新点了根烟,再换了把剪刀,不屑地摇头。
斯里曼尼呆呆地望着镜子,对发型一向苛刻的他,却没有理会这放在以往会让他抓狂的失误。
街道对面,泰尔斯也听入了神,不自觉地搓着手里的鲜花。
一个打牌的伙计输了一手,他不爽地丢下手牌,掏出几个铜子:
“我知道,尤其是当那个公爵身后站满了大小官员,他们前呼后拥,诚惶诚恐,挤出笑容,几十双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你等你回答的时候!”
打赢了这一局的伙计哈哈大笑,开心地拢着钱:
“而队伍最末尾,那个直接管着你生计,光是找由头查税就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小官还正笑眯眯地看着你,满脸鼓励‘来嘛,有啥说啥,不怕,跟公爵说实话’!”
“实话他麻痹!”
“实话?比如‘嘿公爵老爷您能不能把宫里的黄金尿壶熔了,给我们加点薪’?”
“敢当面这么说?回头当官的就得找管这片的青皮,然后青皮再找老板,老板回来就先把你熔了!”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没办法,他们是大人,是老爷,是命好的贵族嘛,熔了你算什么——唉兄弟你坐好,别乱动,我这剃伤了算你的啊!”
斯里曼尼勉强点了点头,抑制住发抖的身体。
“那时候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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