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对不起。”
直到贝利西亚笑得口干舌燥,地牢里重归寂静,杀手方才缓缓开口:
“但我,我不知道,我甚至不知道你告诉我的这个故事,这些经历,它们是不是真的。”
贝利西亚冷哼一声:
“因为这些经历都太巧合了,对么?我怎么就这么倒霉,愣是没碰上什么好人?”
洛桑二世皱起眉头:“不,我只是……”
“你不相信其中的逻辑,那自然就是假的,是我瞎编的咯。”
贝利西亚毫不在意地撇头:
“相信你想相信的就好了——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。”
“贝利西亚……”
“但按照你的说法,我也在所谓的‘牢笼’里。”
女人打断了他,冷冷道:
“从一开始,我自一个男人再到下一个男人手里,再怎么姿势漂亮的挣扎,我都在牢笼里。”
洛桑二世怔住了。
“但记得,如果不是那一夜,不是那把你和老壁灯坑到吐血的一夜,老娘到现在都tm还是特恩布尔的婊子和玩物,被他拿捏着去诱惑勾引、监视对付各色各样的男人:富商,贪官,对手,乃至野心勃勃的毒贩手下,或者……”
贝利西亚瞥了洛桑二世一眼。
“杀人如麻的杀手。”
杀手无言以对。
“而如果不是每一次,每一次这该死的、逼着人发疯的命运杀到眼前的时候,老娘都绞尽脑汁,使尽浑身解数,用尽你看不上眼的姿态,九死一生地挣扎自救……”
贝利西亚啧声摇头:
“而你说那不重要?那毫无意义?怎么挣扎都没什么不同?你甚至还看不上老娘倚靠强权,‘讨回公道’的方式,嫌弃我姿势难看?”
望着表情凝重的杀手,贝利西亚又笑了。
“亲爱的,卧槽泥马勒戈壁啊。”
她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难听的话。
“至于说我这条路的终点在哪里,是不是还要依靠下一个男人,或者这样姿态难看的挣扎,究竟能不能挣破所谓的牢笼……”
贝利西亚冷笑着。
“亲爱的,我一路走来,奋力挣扎,”她摇摇头,“可从来不为什么狗屁牢笼。”
洛桑二世没有说话。
“跟你不同,洛桑二世,或者煞笔杀手,煞笔侍从,你被困在过去,眼里只看得见牢笼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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