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他政敌的索纳子爵拒不承认行凶,于是忠于凯文迪尔的势力分裂成两派
,翡翠城岌岌可危,即将重现八指国王和科克公爵分庭抗礼的旧事……」
他冷笑道:
「对外敌而言,还有比这更适合插手鸢尾花的时机吗?」
泰尔斯反应过来,惊讶道:
「等一等,你是说索纳子爵他——」
砰!
詹恩顿响茶杯,目光冰冷:
「闭嘴,泰尔斯。」
泰尔斯不由蹙眉,仔细思量。
「我不明白,为什么,这跟我父亲有什么……」费德里科恍惚着。
詹恩冷笑一声。
「有什么不明白的!」
他恨恨开口,重音连连,态度激烈:
「南岸公爵被杀了,索纳叔父百口莫辩,翡翠城四分五裂,而敌人兵临城下——他们就要来了!」
说到最后,詹恩胸膛起伏,呼吸急促,难以自抑。
「他们?」泰尔斯忍不住插嘴道。
「泰尔斯,***的闭嘴!」
这一次,詹恩看也不看泰尔斯,几乎是扯着喉咙吼出来的。
感受到对方不同寻常的激愤,泰尔斯只能保持沉默。
费德里科什么话都没说,只是发怔。
「大敌当前,如果拖延下去什么都不做……」
詹恩察觉到自己的失态,开始有意识地调整自己,但仍掩盖不住语气的颤抖:
「他们会像今天一样,居高临下遣使翡翠城,把叔父打成弑兄嫌犯,拿出"罗德里条例"来仲裁凯文迪尔家族的"兄弟相残",量定家族该受的惩罚,定夺鸢尾花的继承事宜,乃至更进一步,把翡翠城甚至南岸领变成囊中之物。」
「他们?」费德艰难开口,却只是重复了一遍泰尔斯的疑问。
「彼时全城人心惶惶,属下各怀鬼胎,各大势力离心离德,就连最底层的血瓶帮都被他们彻底瓦解,形势糟糕更甚现在,」詹恩艰难地点头,「我想索纳叔父,你父亲他,他坐在兄长的遗体和公爵宝座之间,进退两难。」
只听詹恩幽幽道:
「所以,在跟我母亲商议过后,索纳叔父他,他做出了最勇敢的选择——赶在他们彻底发难,夺走翡翠城之前。」
「什么?」
费德里科下意识地攥紧眼前的茶杯。
好像那小小的杯耳,才是此刻唯一的把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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