郡和三处大莹灵矿割去,即日交予奉君之手罢。”
奉国国主闻言猛然抬首,满脸不可置信。
北川七郡历来便是符国北面重镇,地位特殊,更兼地域辽阔,人口充实,去了这七郡,符国疆土便几近是四去其一,要国力大损。
而至于那三处大莹灵矿……
与奉国国主怔然不同,在听得这裁断后,符国国主倒是坦然,甚至有种劫后余生之感。
他并未多言什么,也没大胆搬出自家那位在玄教殿担任长老职司的老祖,只是恭顺叩首,口中连连应是。
如今偌大十六国尽为殿上之人所有,无论灵机、土地都是他的一家私产。
他要发落自己,这是天经地义之事,连派中都干涉不得。
能不为殿上之人所厌,保住自家性命便已是万幸了,更莫提如今还能继续享有名爵,这着实是出乎意料。
“真人隆恩盛典,有过天地!小道今幸为真人治下之民,怎敢不敬布犬马之心,以死相报!”符国国主大礼参拜。
在两君先后告退后,陈珩将手中金册又是翻动,不久,便将视线移到一个人名上。
“请桓真人。”他道。
垂眉侍立的庾睿听得这名字,精神一凛,告罪一声后,便昂首出了金殿。
迎着殿外数百人艳羡、讨好或是冷淡、不满的诸多复杂视线,他也懒得多理,只肃声道:
“槐国元宿山,掌教桓玄毅,上主有召。”
被念到名字的是一個身形俊健,身着青蓝星宿法衣的中年道人。
那道人闻言也不惊讶,点了点头后便跟随庾睿上前,旋即干脆双膝拜倒,俯伏殿阶,意态恭敬……
忽忽间。
便是大半日功夫过去。
而随着一个少女模样的道脉执掌躬身退去殿外后,陈珩也不再相召,只将金册微微一合,搁在案上。
“派中三十年一度的校考着实助我良多,却是不必废太多心思。”他一笑:“韦将军。”
在宫门处守卫的韦源中闻言转至殿内来,上前一拜道:“老爷。”
“你奉我命先行前来十六国采求风政,一路殚精竭虑,理应酬功。”陈珩一指:“自今日起,庾国采蓝山便是你的食邑。”
韦源中行礼谢恩,起身后又问道:
“老爷容禀,不知如今牢狱中的那几人,应当如何处置?”
这话一出,饶是以庾睿的养气功夫也难免面上动容,忙将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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