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高得利和高得富来得很早,各自提着一个食盒,由狱卒领着来到钟浩的牢房。
高得利把手中的食盒递给那个狱卒,说道:“各位差大哥受累了,早饭还未吃吧,请几位差大哥尝一下敝楼的手艺。还要劳烦差大哥行个方便,让在下兄弟和师傅单独说会话!”高得利说着,又不动声色的拉了拉那狱卒的袖子,从袖中将一小锭银子放入那狱卒手中。
那狱卒掂了掂手中的银子,露出笑容道:“嘿嘿,谢谢高掌柜了,还记得给咱们弟兄带酒菜,贵楼的手艺咱们可是佩服的不得了啊。不过两位可不要太长时间啊,莫要让咱们兄弟难做!”
高得利道:“差大哥放心,咱们兄弟定不会让各们难做!”
那狱卒走后,高得富把他手中的食盒中的菜肴一样样拿出来。高得利关切的拉着钟浩的手,问道:“师傅,到底这是什么情况?”
钟浩苦笑道:“我也不知道啊,走在路上碰到个卖鸭梨的,无缘无故的,突然他就拿一块石头把自己脑袋砸开瓢儿了,然后就跑出一群捕快把我抓来县衙。县尉大人也不分青红皂白,直接就逼着我认罪,然后就把我收监了!”
高得利沉吟道:“师傅看来这是得罪了什么人啊!能让县尉大人为其所用,看来这人能量不小啊!”
钟浩蹙眉道:“可我昨晚想了一夜,实在未曾想到曾得罪过什么人啊!唯一有可能的就是:前一阵子‘太白楼’的掌柜李清不知从哪里打听到‘天然居’的炒菜和烧酒是我教给你们的,想重金买我的秘技,被我严词拒绝了。当时我说话有些重了,难道他怀恨在心,找人陷害于我?”
高得利和高得富听了钟浩说严词拒绝了“太白楼”重金买炒菜和烧酒秘技的要求,不由心下大是感动。
不过高得利想了想,说道:“‘太白楼’虽在青州还算颇有些名气,可是李清不像有这么大能量的人啊!难道他重金贿赂郑县尉,陷害师傅,只为出一口气儿?不太可能啊!”商人重利,而且大部分讲究和气生财,李清就算陷害了钟浩,还是拿不到秘技,以高得利商人眼光看来,这是是花了重金却毫无意义的事情。但其实他不知道,有许多纨绔子弟,为了出一口气儿,经常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。
钟浩叹口气道:“那我是实在想不出到底得罪了谁,非要对我下如此狠手,非要置我于死地啊!”
高得利道:“到底是谁人陷害于师傅,咱可以先不去想。不过师傅要赶紧想一下脱身之计,有什么需要徒弟们去做的,师傅尽管吩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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