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很多人都是一脸敬仰的样子,感叹自己年纪轻轻,就得授如此高官。可是这个吕希哲,在自己说出官职后,只是脸上短暂的惊讶过后,便恢复了云淡风轻,钟浩不由的对这吕希哲很是有些好奇。
当下钟浩忍不住探吕希哲的底道:“不知原明贤弟,如今(身shēn)居何职啊,此行是要去往何处?”虽然钟浩觉着这吕希哲年纪轻轻,未必有什么官职,但是还是很是客气的问了出来。毕竟能住驿站的,就算不是官员,也是官员家的子弟。
吕希哲笑道:“小弟惭愧,并无什么官职差遣,只是得祖父恩荫,有个承务郎的散官!小弟这次是去莱州,代表父亲参与家族祭祖的。”说着,吕希哲怕钟浩不明白他的意思,特意补充道:“小弟虽是淮南寿州人,但是祖籍确实莱州人!”
钟浩一听这吕希哲是个承务郎,倒是也稍微有些惊讶,这也是个从八品下的散官了。这承务郎他倒是很了解,因为以前他被富弼、范仲淹和欧阳修举荐为官时,得授的就是承务郎!钟浩同科的很多同年,在考中进士后,得授的散官,还不如他级别高呢!这吕希哲年纪轻轻,能够得授从八品下的承务郎,也算不低了。
听这吕希哲说他是靠祖父恩荫,那怕是他的祖父官职不低啊,因为能够恩荫子弟的官员,最少也得五品以上。而且这吕希哲若是没有别的功劳和资历,全靠恩荫的话,怕是也是恩荫了好几次了!因为恩荫一般也是从九品开始的,升到他的从八品,也需要升好几次呢!其祖父怕是官位做得着实不低。
当下钟浩问道:“不知原明贤弟祖父是朝中哪位相公?”钟浩不知道吕希哲的哪位,到底是什么官职,不过尊称相公,总是不是礼的。
吕希哲一听钟浩问起起祖父,不由的神(情qíng)一肃。他自从和钟浩相见,便是一副云淡风轻,什么都不太在意的样子,可是提到听钟浩问到他的祖父,这神(情qíng)却不在是那么什么都不满不在乎的样子,而是变得很是肃穆。当下吕希哲很是有一些哀伤的道:“家祖文靖公已经过世了!”
钟浩一听吕希哲的话,不由的尴尬道:“为兄冒昧了!”
吕希哲摆摆手,道:“不碍事,不碍事!”
若是以前,钟浩听到吕希哲说他祖父是什么文靖公,钟浩自然是不知道他说得到底是谁。但是中了进士后,自然要步入文官行列,对这些以往大臣的谥号也是需要了解的。不然和文官打交道时,人家尊称某位以往重臣的谥号,你不知道说得是谁,岂不是异常尴尬,而且很有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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