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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彰被绑缚着双手,大踏步走了上来,见曹丕而不跪,只是昂着头,连臣子面见之礼都不行。
曹丕见了曹彰模样,心中便有气,出声道:“鄢陵侯为何丢了凉州啊?”
曹彰听了,却反问道:“陛下为何丢了长安啊?”
曹丕噎住,面色颇为狼狈,他死死盯着曹彰,“三弟,你可知道,就是打了败仗,我也不会如何追究。”
“但三弟为什么不回长安,却是私下直奔汉中?”
“三弟不觉得,应该给朕一個解释吗?”
曹彰梗着脖子道:“没什么好解释的,陛下若是认为臣有罪,任意处置便是。”
曹丕大怒道:“鄢陵侯,你这种行为形同谋反,真以朕不敢杀你吗?”
曹彰冷笑道:“陛下杀就是了,反正曹氏宗族里面,我也不是第一个。”
曹丕听了,反而平静下来,他冷冷盯着曹彰,“三弟,你和四弟关系一直不错。”
“不止是你,其实大家都喜欢四弟。”
“是啊,诗酒放荡,文采斐扬,能和所有人都能谈笑纵歌,偏偏法度不严,即使大家犯了错,也能无事揭过,这样的人,谁不喜欢呢?”
他站起起来,“四弟好啊,人见人爱,我就不一样了,喜怒无常,行事荒唐,谁都不愿意接近我。”
曹彰嘲讽道:“陛下倒有自知之明,我本就没想活着,所以今天我把话都说开了,单论风流纵意,四弟更像先帝,大家自然喜欢。”
“但陛下就不一样了,我承认小看了陛下文采,典论一文,不输于四弟。”
“然而陛下的性格,却是让所有人都喜欢不起来。”
“你,终究和我们兄弟不是一类人。”
“即使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,我也还是会这么说。”
曹丕听了,往曹彰方向走了两步,紧紧盯着曹彰眼睛,而曹彰也是毫不示弱地和曹丕对视着。
两人就在这沉默之中,过了不知道多久,曹丕才首先打破了沉默,“我早知道曹氏宗族之中,几乎对我都是这般看法。”
“但直到今日三弟亲口说出,我才彻死心。”
“是啊,一个大度的天子,犯了错也不会追究的天子,多好啊,肯定比朕要好得多。”
他声音陡然提高,“然后呢?”
“他能带领你们走向何方?”
“他是能带领魏国复兴,还是能打败晋国?”
“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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